邢知周在家里过的算是皇帝一般的生活,学习靠自觉,天天有水果,空调开不断,有时候他自己都感叹不愧是福祸相倚,三个字——
奢、靡、啊!
方时敲敲房门,邢知周正大佬状双脚翘在书桌上,背靠椅子后半边椅子腿着地,一下一下晃着,身上放了一本漫画书。
“进。”
邢知周说。
方时开门就看到了邢知周这死出。
邢知周瞥眼往后看,看到是方时,瞬间有些心虚,椅子腿的支撑点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要往后倒,多亏方时眼疾手快,迅速跑过去用腰部支撑住了椅子,手一直扶着椅背。
“不好好坐,又想住院是不是?”
邢知周被吓得不轻,长吁一口气,仰着脖子看方时。
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方时的下颌和眉眼,下颌处有个小痣,眼神往上抬,见方时眉眼蹙着,看起来是有些生气了。
方时将椅子扶正,坐在了邢知周的床沿,将书包放在旁边拉开拉链在里面找东西。
邢知周抿着嘴边收拾桌子边看方时,一会儿才说:“你真生气了?”
方时没搭理他。
邢知周又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下子坐的太舒服,忘了。”
方时这才挑眉看了邢知周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从书包里翻了一沓试卷拍在了书桌上。
邢知周看过去,嘴角抽了抽,“这…还是人?我是病患诶?这,这么多?”
方时拿走了邢知周身上的漫画书,同时说:“那你这个病患参加高考吗?”
邢知周沉默,无话可说,软肋被拿捏的死死的。
方时又给了邢知周一支笔,说:“做吧。”
邢知周:“……哦……”
邢知周坐书桌正中间位置,方时就坐床边占书桌的一角,邢知周和方时说过去给他拿一张凳子,这人怎么说的?他说:
“没事,我有坐相,做的也快,没必要。”
一句话打击邢知周两次。
论伤人,方时确实是有一手的。
其实方时留下来的作业不多,几乎都在白天的自习课完成了,回来只要收个尾,剩下几乎都是自主复习的时间。
他将手头一篇雅思难度的阅读理解做完,偏头偷偷看邢知周。
邢知周头上的纱网纱布都拆了,右边脑袋伤口因为要缝针,所以被剃了一块头发,方时能清楚的看到缝针的痕迹。
他暗自沉了口气,叫了一声邢知周,邢知周停笔看方时的时候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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