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对虞啸卿的要求是:一天。
我的团长要我们做的准备是:四天。
现在,虞啸卿通过电文对我们的承诺是:两天。
我的团长把老麦原本竖起的一根手指掰成了两根。
胜利?两天?两天后胜利?
他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我又骗你们了。
我遭报应了。”
我装作忿忿然地转身走开,因为我不想看他强撑的满不在乎。
你没骗我们,你不会遭报应。
这件事,一直是咱们一起在做。
不管是两天,还是两个月,咱们一起。
我的团长。
龙文章:
虞师主力发起进攻的时间由四个小时变成了两天。
我们的这次先锋突袭变成了火力侦察。
终究,还是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不可能来自于战役的本身。
之前的无数次推演,已经把作战中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做了设想,也都做了解决方案。
能让虞啸卿停止攻击的,必定不是战场以内的因素,而是这之外的力量。
烦啦曾经提醒过我这一点,我也知道这场战役所牵涉到的绝不仅只是一个虞师而已。
仗打到这个份儿上,胜负的结果已分,所差的只是时机,谈判桌上皆大欢喜的时机。
然而,我们是军人。
我们是一群把自己的国家几乎全丢光的军人。
我们是一群既无军人的表,也无军人的里,更无军人的魂的逃兵。
我们没脸称自己是军人,我们甚至没脸把自己当人看。
我们在溃败中在逃跑中,丢掉的不仅是军人的尊严,更是做人的根基。
我们自己弄丢的地方一定要我们自己亲手拿回来,我们自己欠下的债一定要由我们亲自来偿还。
否则我们将永远无法在死去的袍泽面前站立;否则我们将永远无法挺直我们的脊梁;否则我们的灵魂将永远只能如无根浮萍般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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