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关怀与体贴才是最重要的,你要为皇上分担其他人不能分担的痛苦。”
“臣妾谨遵太皇太后之训。”
走出慈宁宫,已经过了晌午。
外面的天开始放晴,风凉得刺骨,吹在脸上刀割一般地疼。
景宁搓了搓手,呵出的气都化作了白雾。
景宁将身上的紫貂裘披风紧了紧,慢慢踱步往长春宫走。
长春宫离慈宁宫甚远,坐红呢软轿尚要半盏茶的时间,若是顺着朱红的宫墙徒步走,大概需走上小半个时辰,却仍比不上东六宫的延禧宫。
延禧宫和长春宫隔着一座交泰殿,需绕过御花园,过景和门,从最西侧走到最东头。
如此远的距离,坐轿子都嫌颠簸,更遑论踩着花盆底的旗鞋一步一步地走,可延禧宫的姜常在却时常会来承禧殿,探望,串门,甚是亲和。
若果真是纯妃的意思,也不会真的派个自个儿宫里的人来,倒是自己在进北五所之前,曾帮过姜珥,此番,像是真的要与她交好。
可大家都是这宫里的人,谁都比谁看得明白,姜珥的心思,她自问压得准、猜得透,但换成佟佳·仙蕊,却有些吃不太准了。
对纯妃,既不能像震慑惠贵人那样,也不能如对福贵人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守着,仔仔细细地探着,否则一个不留神,怕会引起大祸乱。
太皇太后是个明白人,深知佟佳氏一脉在京畿脉络的广布,甚至也蔓延进了皇城,不能不慎之又慎。
所谓知己知彼。
她虽不懂兵法,却有自己的巧思,姜珥这步棋,原是为了钮祜禄皇贵妃,可今日一看却实在是走对了。
回到承禧殿,秋静已经备好了午膳。
红漆云脚桌上摆了两个银盘、四个小盏,珍馐佳肴,格外精致。
粉彩方花底茶杯里是上好的香茗,袅袅余味,沁人心脾。
庙堂上再紧张,也波及不到宫闱。
重重帷幕遮掩的背后,照例是脂粉凝香,奢华细致,哪里用得上谁来粉饰太平。
用过午膳,景宁靠着软席,手里拿着前日未看完的书。
刚翻了两页,有宫人来通报,姜常在稍后过来拜见。
“主子,这姜常在实在有趣得紧,每一次来,都要事先知会一声,也不知是为了躲谁!”
冬漠走过来将炕上散乱的被褥整理好。
景宁闻言,放下手中的书,笑道:“你怎知她有意躲着?”
“不是吗?要不为何要事先通报呢!”
景宁轻笑不语,随即起身,将案几上的书一一码放好。
是不是在躲,躲谁,她不知道,可最近姜珥时常来承禧殿,是为了见谁,却是难逃她的眼睛。
晌午的阳光,很明媚。
院中的雪被打扫得干净,只剩下堆砌在墙角的寸许残雪,回廊外,青灰色的方砖地被太阳一照,微微地泛白。
角落里有口天井,旁边的树干早就枯了,偶尔飘下来几片黄灰色的残叶,又干又脆,未落地,就被风刮得没了踪影。
姜珥踏进门槛,臂弯里挂了一个红漆双层食盒,一袭凫靥裘斗篷,帽子边缘抿了一圈褐色的裘毛,遮住了大半张脸,未抬头,先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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