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龟本队长,我家的东西早就如数送来,为什么您还不放我回去?我家祖祖辈辈在沔水镇经商、种田,治家严谨,为人清白,从不与社会各色党派帮派有丁点瓜葛,这在沔水镇是尽人皆知的。
为什么龟本队长还让我身囚黑牢,使我及我的全家人蒙受耻辱?”
龟本就是刀挑通信员的那个日本军官。
他戴副眼镜,胖墩墩脸庞,时常带点微笑,动作举止慢条斯理。
丁宗望明知他是只笑面虎,但他实在太气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毫无凭据地囚禁百姓呢?
龟本哈哈大笑,说:“问得好问得好!
你一问我就明白了你还在按过去的观念过日子,还不知道现在的天下是谁的天下,现在的山河是谁的山河,现在的道理在谁手里。
那是应该清醒一下的。”
丁宗望当即就被带到刑讯室。
刑讯室是间昏暗低矮的屋子,没有窗户。
室内一只大炉子,炉火正红,上面烧着几只烙铁和铁签。
另有一条大条椅十分醒目,上面血迹斑斑,搭着铁链和绳索,地上是一堆砖头,丁宗望理会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虎凳了。
皮鞭,木桩,木棍,几盆肮脏的辣椒水,散了一地的竹签。
刑讯室原来是这般零乱不洁和简陋,丁宗望的屈辱感几乎不下于恐怖感。
行刑手是中国人,外地口音,剃个青皮头。
一边绑丁宗望一边吭吭吐痰,趁监督行刑的日本兵喝水的工夫,在丁宗望耳边说:“别怪我。
我会里轻外重的。”
行刑手的职责是打五十皮鞭。
他若真打,五十鞭可以打死人,半真地打也要皮开肉绽全身翻花。
正像他说的,他使用了打的技巧。
皮鞭一下一下挥得劈拍脆响,落到身上却不重。
日本兵只数次数,并不懂行。
丁宗望又将学过的气功用了上来,尽量放软肌肉,泄尽皮肤下运行的阳气,耷拉着头,像个死人,让鞭子就像打在棉花上。
五十下打完,丁宗望衣衫尽碎,遍体伤痕。
不过伤都在外表,内里却无一点损害。
这时龟本又来问他密信的事,丁宗望还是先前一套话。
牢房里的难友替丁宗望分析,说这次用刑之后定然会放他了。
一个少爷受这种苦哪有不说实话的?还不说那就真是无话可说了。
难友中有一二八师三团的一个副官,陶家坝战斗中受伤之后被日本兵抓获的。
还有一个教师,自称是共产党,老是编发印刷抗日小报,已多次坐牢了。
这两人最有治疗鞭伤的经验,在饶六指送饭时托他带来一些野草树根,嚼碎了敷在丁宗望伤处,丁宗望又暗自运了气,伤势就迅速好转了。
而这二人由此也看出了丁宗望是个会家子,对他又尊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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