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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帕放开我,却也不走远了,就在附近慢慢踱着步。
这下我不敢再掉以轻心,老老实实数着一秒一秒。
偶尔看看白手帕,冲他很尴尬很难看地一笑。
一个时辰到了,我冷的瑟瑟发抖。
他抱我出来的时候我直往他怀里钻,也顾不得什么,实在冷得不行,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一厚咱啥也不怕。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逼毒了。
“银大人,那个逼毒,会不会头上冒烟?”
实在受电视剧毒害严重,逼毒都是头上冒烟,然后吐口血。
头上冒烟人都要变傻了,想当初我师傅老头骗我入门的时候,也只是永乐在他后面使了点小手段,不是真的冒烟。
他看也不看我:“不会。”
“那是不是全身犹如火烧,非常痛苦?”
想想都觉得难受。
“会有点热,不过可以忍受。”
白手帕这次可真是耐心。
我又小心问道:“那毒,从哪里逼出来?”
感觉到他看着我,我微微向后仰,隔开点距离。
“从伤处出来。”
我呆愣几秒,哀求:“银大人,你把我劈昏好不好,我怕我受不了。”
我实在不忍心从头到尾观摩体验逼毒过程。
“银大人,求求你,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弄昏吧。”
我稍稍揪住他的衣服。
白手帕沉默了一会,连点了我三个穴道。
片刻,我昏倒在他怀里。
……(此处省略n字,自由想象,纯洁的)
据说,那一觉我睡了两天。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空气格外清新,太阳格外耀眼。
全身好似卸了重负,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轻松愉悦。
“嗯,再休息几天就能痊愈。”
周不通替我把了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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