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告别,会温和许多。
回到家里,莫向晚只觉背上汗津津的,狠狠洗一个澡。
穿衣服时候,她正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头的女人身体洁白,面容依旧苍白,连蒸汽都蒸不红似的。
她用手抚着自己的肌肤,一寸寸,和少女时期有何区别?这具身体经过岁月的浸染,只是更成熟,丝毫不见当初的仓皇。
她甩头,没有错,是不一样的。
她走出来了,是个自由身,还有自由心。
她不该为任何人去作践自己,包括她的父母。
这样匆匆八年,父亲的一千美金已经用完,母亲的一封回信早丢进废纸篓。
她也不是孑然一身,有了一个可爱至极的儿子。
莫北,或者说Mace,也只是时光过客而已。
他也许会将今天的事情当作一天时光中不愉快的一个小插曲,晚上泡一个吧,或者睡一个觉,次日什么都可以想不起来。
当年的范美不是说过:“出来混的男人,都是没什么心肝的。”
是的,是这样的。
她不该再放在心上。
莫向晚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拿着面膜在脸上缓缓涂抹,闭上眼睛,终于放低了心,什么都不用想。
其实莫向晚想错了,莫北这一夜并没有好吃好睡。
他追求的姑娘请他吃了一顿辣,说他根本没有入场。
姑娘也许找到真爱,挥挥衣袖,决定退场。
他不是没有丝毫遗憾的。
这是他近年遇见过的最投契的一个姑娘。
今晚吃的辣菜确实够火候,他到家喝了两大罐啤酒还压不下去。
压不下去的还有莫向晚这个人在他脑海里面的印象。
晚上央六在放电影,母亲看得很投入。
片子是最近最好的港产警匪片,叫做《无间道》。
父亲是一向对此没有什么爱好的,看一眼,说了一句“瞎编”
就顾自进了书房。
他听到片子里的人说了一句“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仿佛一下被敲中头。
这句台词他早先就熟悉,今天听来,意味是不一样的。
他决定不看这个电影,先同母亲唠嗑几句就回房。
超过三十岁的大男人回到家里还须向父母晨昏定省,这种事情蛮作孽的。
他先抱抱母亲,母亲笑眯眯,就像今天看着莫非的护士阿姨一样,问:“把人姑娘送回家了?”
他说:“就一朋友,妈,你别说的跟真的一样。”
母亲一瞬就变脸:“又黄了?”
他拨弄拨弄领带,扯扯脸皮,脸上还在发疼。
莫非这个小朋友脚力不小,再过个十年,大概孔武有力可以比得上刘翔了。
母亲碎碎念起来:“你还想黄几次?我前天还问方竹,人家说你们处的挺好,今朝你就给我一记闷头棍。
家境好的,你嫌弃人家娇气;军队里的,你嫌弃人家无趣;稍微有个合适一点的,你又跟人家谈不下去。
我说北北啊,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要不要拿泥巴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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