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程松坡已紧紧吮住她双唇,他的双臂顽强而有力,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间。
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他才稍稍放开她,见她星蹿迷离,双唇微张,忍不住又俯身去吻她,靖蜒点水的,一而再,再而三。
缝缮缠绵到程松坡觉得自己所有的意志力都要融化掉,他极艰难地换过姿势,仍从她身后拥着她,低声道:"
难怪别人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
陆茗眉脱口道:"
你才不会呢。
"
话出口她便后悔,想起那日程松披发给她的短信:这是你的交换条件吗?
陆茗眉担心程松坡把这句随口的填怨当做清算旧账,想解释,又怕欲盖弥彰。
恋人们常常会说,因为你爱我,所以你要给我买早餐;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得半夜为我送消夜……而在他们之间,这却是禁忌。
他不能说,因为你爱我,所以你要放弃你母亲;她不能说,因为你爱我,所以你必须忘记你父亲。
她和程松坡像坚守在河流两岸的看桥人,她顽固地不肯过去,他执着地不肯回来。
即便十年光阴,茬再而过;即便他们都明白,对彼此的渴望,已探入骨血。
程松坡半跪在沙发上搂着她,这样的姿势保持很久,然后他托过她的脸,神情极认真,"
阿茶,所有可以给你的,我绝不吝惜;所有说出口的承诺,我都会遵守;至于我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保证,更不会为哄你开心,说些我自己
能不能相信的话。
"
"
我知道。
"
陆茗眉轻声道,"
我知道,十年前我就知道。
"
程松坡的手不安分起来,从她衣摆里伸进去,抚在她光滑的背上,一刹那间感受到她轻微的战栗。
他轻轻地摩擎上来,又俯身在她耳垂上轻轻咬噬,陆茗眉作势要推开他,却只陷得更深。
也们都不再说话,积淀十余年的思念,慢慢在空气里化开,化成牵绕不断的纠缠。
陆茗眉就那样窝在他臂弯里,很久后忽疑惑道:"
五十年后我有那么老吗?"
报纸杂志对程松坡的关注,远远超出陆茗眉的想象。
这天她拜访完一位大客,发现正巧在时经纬的办公楼附近,便打电话过去问他忙不忙,顺便到他办公室找他吐槽。
办公时的时经纬又架着那副修电脑时的黑框眼镜,显出和他一贯公众形象颐不相符的学究气质,"
稀客,coffeeortea?"
"
咖啡,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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