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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芸算不上是相当聪明的人,性格也有不少缺陷。
若是她果真聪明,也不会受这么些苦,又或者,总能少受些苦。
她一直翘首以待的,是一个回到现代的可能。
但她总有种预感,她等不到了。
流珠跟着傅辛上了车辇,听着他沉声说话,不由又深思起来。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是傅辛给她带来了这些灾祸,是他令她不能有子嗣,令她迫不得已嫁了徐道甫,也连累了徐道甫,是他逼得她红杏出墙,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还算平静的生活里去。
只是再转念一想——便是没有傅辛,她也不会得一份好亲事,嫁妆还是会被冯氏用尽心思剥削了去,在国公府里的那些日子还是会被欺压得抬不起头来。
有了傅辛在,便如傅辛所说,她或许可以利用他,除掉那些害死了原主阮流珠的罪人们。
思及此处,流珠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双眸,好似池水里乍然被投入了颗石子儿一般,荡起层层涟漪。
傅辛看在眼中,这才堪堪放下心来。
流珠与傅辛从后门出去,待在房中,闷不做声的徐道甫半坐着身子,看着自己这条废腿,一面怨恨着流珠给他带来了这麻烦,一面又思索起日后的生活来。
他瘸了腿,再做武官,只能惹人笑话,且无法上马、演武、操练士兵,这条仕途便是就此绝了后路了。
徐道甫自是不甘心,又想出了个法子——流珠与那宫里贵人通奸,让贵人给他安排个文职,总归不是问题。
那买官的荣六不过是个没文化的商贾,如今也是掌着实权的正二品大员了。
他说不定也有这个可能哩。
旁人有的说他卖妻求荣,有的说他攀上了贵妻,却不知这荣和贵都在哪里?这次能不能得来这荣和贵,全看流珠给他的这绿帽子值不值了。
他想到这里,又有了心气儿,高兴起来,拢了拢被子遮住废腿,长舒了一口气。
徐道甫在这里做着白日美梦,却不知昏惨惨黄泉路近,命将不久矣。
这话的由来,便要说起不久前越苏书院出的另一桩事。
也是徐道甫被阮恭臣暴打的那一日,傅辛先于阮流珠离去,却在那女子皓腕一般雪白的墙壁上看见了一首词。
那词文采一般,但却极尽讽意,骂官家这皇位得来不正,上任后纵容世家,且不懂开枝散叶、雨露均沾,又骂皇后不懂妇德,连带着把几个大家族也骂了一遍。
文人的嘴,堵不如疏,越堵呢,这文人的牢骚便越多。
傅辛也明白这个道理,本不想追究,可却听得那猜出了他身份的书院妈妈紧张道:“若不是出了徐三郎这档子事,奴早就找人涂了这词了。
底下人手脚不利索,去找了半天刷墙的,也不见个影儿。
该打,该打,奴定要狠狠教训发卖了他们。”
傅辛垂眸,随口沉声问道:“这词是哪位大家之作?”
妈妈啐了一口,道:“什么大家?不过是个家业败光的浪荡公子哥儿,叫做金十郎,在咱这书院赊了几次账了,天天要娘子们给他对下半阙词。
小娘子们只是扮作书生,哪里懂得许多文墨?奴见他样貌俊俏,娘子们爱看他,便由着他来,他倒还认真了。
官家罚他便是,只是不要连累了奴。
奴实在无辜。”
这婆娘撒了谎。
那金十郎在这越苏书院里是做男小倌儿的,只伺候达官贵人,平常靠着写些词曲,也能赚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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