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礼拜也摔了一跤,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她给他看手心,又卷起裤脚管给他看膝盖,上面有些擦痕,已经愈合,结了痂,渐渐变淡。
“很快就会长好的,不会留疤。”
程致研轻握着那只手,骨骼细小,皮肤的触感细柔而半带湿润,给他留下那样深刻的印象。
“你的伤也会好吗?”
默默问。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回答。
“为什么?”
“有些事发生在大人身上,和发生小孩身上不一样。”
“大人真复杂。”
“你说的很对,大人真复杂。”
他笑着重复。
离开音乐教室,他开车带她们过海。
车子走在隧道里,耳边是不变的隆隆的声。
默默坐在后排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突然说:“Hestoppedandlookedatme.”
“你在说什么?”
司南问。
“《小鹿斑比》里的一句,”
她回答,“斑比在草地上遇到GreatPrinceofForest,然后就对妈妈说了那句话,妈妈回答,YesIknow,然后斑比问whywaseveryonestillwhenhecameonthemeadow……”
默默就那么絮絮的说下去,司南突然动容。
她们刚到香港时,幼儿园曾经布置过一个作业,要小朋友填写爸爸调查表和妈妈调查表。
那天,默默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爸爸”
这个词,对她说既然爸爸不在身边,写外公可不可以?
从出生到十八个月进DayCareCenter,再到念K1,默默一直生活在纽约。
那是一个相对宽容的环境,没人会对一个单亲孩子大惊小怪,同学中有太多这样的例子,有人只有爸爸,有人只有妈妈,有人有两个妈妈,却没有爸爸,有人恰好相反,情况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原因。
司南一直以为这么小的孩子不会有多少想法,对爸爸这个词毫无概念,但事实却恰恰相反,不知不觉间,默默已经自己找了个理由——她的爸爸之所以不在身边,是因为他就像斑比的爸爸的一样,在森林里遥遥守望,直到某一天,他或许也会穿过那片草地,走到她面前。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司南发现默默特别喜欢看《小鹿斑比》,一遍又一遍,百看不厌,不仅情节滚瓜烂熟,就连台词也几乎能背下来。
血缘,或许就是那么神奇的东西,让这个四岁零一个月大的孩子在这一天,在海底隧道里,突然念起其中的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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