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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简单的纸牌魔术,却被魔术师玩出了花样来。
只是贺瑱有些心不在焉,没太记清魔术师到底让他做了什么。
下了台,他还是把埋藏在心底半天的情绪分享给了宋知意:“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怪怪的。”
宋知意一向沉稳,可却并没有如他这样意识到什么。
只是看着他脸色,又说:“不然我们回去吧。”
贺瑱却摇了摇头。
自从血药引那件案子结束之后,他便也有些陷进去了。
那些魂魄、风水的话题,让他好几天晚上都抱着电脑查着资料,睡不安生。
他又朝宋知意摆了摆手:“大概是我多想了,这斯普瑞斯马戏团在全国巡演了很久,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估计就是我这几天没睡好吧……”
宋知意确认了几番,终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舞台上的表演热浪仍在一波接着一波,调动着所有观众的情绪。
驯鸟师的金刚鹦鹉也在此刻飞下了舞台,随机叼走了一个观众手中拿着的零食。
又在观众们哄堂大笑中,小鸟毫发无伤地钻过了火圈,落在驯鸟师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地要着奖励。
宋知意自口袋中拿出祛疤药膏,本想着递给贺瑱。
可不知怎的,他竟将药膏涂在了自己的指尖,轻轻地覆在了贺瑱的脖颈之上。
贺瑱顿时一僵,蓦地打了个寒颤。
他本能地想要挥开宋知意的手,可又想起那是宋知意,动作尴尴尬尬地定在了原地。
他有些窘迫,更多的是不解:“你干什么?!”
“你今天似乎还没涂药。”
那带着宋知意体温的药膏,就在贺瑱最薄弱的皮肤上晕开。
贺瑱忍不住吞咽了下唾液,喉结滚动,带着宋知意指尖下的皮肤都跟着痉挛了一下。
宋知意的眸色低垂暗沉,心底酝酿的东西似乎在不住地发酵着。
即便是马戏团的表演吵吵闹闹,可他们两个却像是陷入了一个极度静谧而又暧昧的单独空间,什么声音都纳不进来了。
贺瑱的耳尖似乎有些发烫,下意识地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
他不是没和男生亲近过,只是勾肩搭背的正常,可宋知意的触碰却让他觉得浑身不对了起来。
兴许是那几个小女生的话,让他脑海中下意识地给他和宋知意之间的关系,在此时此刻下了一个不对的定义吧。
可宋知意……和他自己,都是纯种大直男啊!
贺瑱努力去除着自己脑海中多余的想法,将宋知意的动作又归到了对自己的关心一档中。
宋知意应该是在他被割喉后,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所以让他受伤了,才一直补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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