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后我的儿子问我:“爸爸,这个坐在沙发里的人怎么这么象你啊?”
我就会拍着他的头说:“乖儿子,这就是你爸我啊!”
……
“你笑什么?”
廖爱惠突然问我。
我才发现下面的人都换了一种不理解的眼神,好象在说:“你当一回模特也用不着着么臭美吧!
?”
“没,没什么。”
我脸红了,我望向后面的黄文英,她看书看的正出神。
我就这样坐在沙发里,时而胡思乱想,时而恹恹欲睡。
最后完事我已身心俱疲,肚子饿得咕咕叫。
我站起来直叫唤:“救人一命啊!
当模特真辛苦,跟受刑似的。”
“呦,大众偶像什么没见过啊!
这点小风小浪也让您大惊小怪!”
廖爱惠还是笑眯眯的,我好奇地望向他的画稿,只见到一个长腿男有气无力地半躺在沙发里。
我强忍心中不满,对他说:“我就这样?你照没照过相啊?”
“哦,这和照相不一样,我们是很写实的,素描往往反映生活中独特的一面。”
她好象没听出我的意思,双手比划着讲解给我听。
我闷哼一声,心里暗想:写实?你画得差吧!
于是我在画室里溜嗒了一圈,眼光游弋,只见那白茫茫的画纸上无一例外,都是黑乎乎的一个傻大个在憨笑,要不就是眯着眼,好象刚被打昏。
“李良,今天谢谢你,走吧,我请宵夜。”
廖爱惠拍了我一下,微笑着说。
“你们是不是不常画素描啊?”
我问她,语气十份冷淡。
“常画啊,你看,那个男生,十六岁就得过全国素描大奖。
他坚持一天画3副,现在画稿有一万多张呢!”
廖爱惠十分崇拜地指着一个胖胖的男生对我说。
“是吗……”
我喃喃地说。
“不是我自夸,我们画社的素描水平在B大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里的人可都是精英。”
我感到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摧残,我冷冷地来到黄文英身旁,对她说:“我们走吧,原来所谓美术专业的人画画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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