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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冷笑:“我为什么必须要帮你?凭什么?就凭你献了一次身吗?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处女呀!
都破铜烂铁不值钱了。”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报警告你(强)暴我。”
白露双唇中吐出的这句话,轻如一羽。
落在章铭远耳中却重似千斤,砸得他浑身一震。
他这才忽然间明白过来,昨晚她为什么明明都怒冲冲地走了,却又低声下声地回来,她根本就是设计了一个圈套来套他。
难怪他昨晚说让她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她不肯进浴室,他还以为她又反悔了,其实她是怕洗鸳鸯浴时发生关系留不下证据。
她居然想要挟他,他铁青着一张脸不甘示弱:“你要告我(强)暴——好,有本事你去告,看你能不能告赢。
昨晚这里很多朋友都可以证明我根本不想理你,又怎么会(强)暴你呢?而且你信不信,我有办法让公安局以证据不足的理由不受理你的案子。”
“公安局不受理我去公安部,公安部不受理我去国务院门口喊冤。
我还要在网上四处发帖,控诉你这个官二代仗势欺人(强)暴了我。
现在这种帖子在网上点击率很高,很容易引起社会关注。
就算最后我告不赢你,别人也不会认为你是清白的,只会认定是你借助家庭势力摆平了这桩麻烦事。
而且,这事弄得满城风雨你会很丢脸。
你们这种人家应该丢不起这个脸吧?我反正是豁出去了,清白名誉都可以不要。
章铭远,你想清楚,要不要和我玉石俱焚。”
白露平平板板的声音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但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决心——一种逼到绝处不得不狠的决心。
章铭远再一次几乎要被她气疯了,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烧得他没办法再维持镇定。
气急败坏地一掀被子跳下床,他冲过去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白露,算你狠。”
他的力气很大,一巴掌扇下去,扇得她整个人都歪倒在椅子扶手上。
这是章铭远第一次动手打女人,以前他一直很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觉得仗着先天的体格优势去欺凌一个弱女子简直耻为七尺男儿身。
可是他这会实在是太生气了,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他连自己没穿衣服都忘了,就那样(赤)身(裸)体地从床上跳下去扇了她一耳光。
扇过后才惊觉自己犹是裸身,匆忙转身去找衣服。
他记得昨晚自己洗过澡后是穿着内裤上床睡觉的,那条内裤现在扔哪了?他本能地先在床上找,掀开被子一看,他蓦然一呆。
床单上竟然有血,新鲜的殷红颜色,斑斑点点撒得到处都是,像满池红莲。
这——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没想到她竟然是第一次,他还以为她有如斯深爱的男朋友,不可能仍是处女呢。
内裤仓促间没有找到,长裤倒是就搁在床头柜上,章铭远便胡乱地先套上长裤,再穿上衬衫。
穿好衣服后,他找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上一大口。
心里乱得很厉害,像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纠纠结结地缠在一起。
挨了他那一巴掌后,白露单薄的身体伏在椅子扶手上半天都没有直起身来,如一支被折断的纤细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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