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许欢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常强一句:“你姐现在还好吧?毕业了吧?”
两人虽然从下午开始,就在一起聊天,把这一年所有的话题都聊到了,唯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常玲。
见许欢问起,常强道:“嗯,毕业了。
不太好,最近她在家脾气很大咧,都敢摔我爸的门了。”
“找着工作了吗?”
“没找,我爸准备在县城给她盘个店,做副食品批。”
“你爸可真好,有钱就是好。”
话聊到这儿,常强就想起来说道:“对了,欢哥,今天我来找你玩,我爸知道的。
听他那口气,他现在对你好像也没什么了。”
“哦,那就好。”
听常强这么说,许欢心里还是很高兴。
“欢哥,其实你有时间的时候,还是可以像过去那样,到我家玩的,你总不能再也不回云桥镇了吧。”
许欢应道:“嗯嗯,以后吧,现在去你家玩,还是有些尴尬的。”
听许欢这么说,常强很是不以为然道:“尴尬什么呀?你啥时候做事这么放不开了。
不就是怕见到常玲吗?都过去这么久了,有啥啊?我姐都没事,她还常向我打听你的情况呢。”
有些事,许欢一直没跟常强说。
对常玲,他在意的事,不是因为自己当时一时冲动下的行为,而是因为中间掺进了董小川,这事就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再说吧,反正也很少有机会去云桥镇。
陈军他们几个,现在好像也都不在云桥镇。
也不知死到哪儿去了?”
许欢不想继续谈论常玲,就把话题往其他朋友上转。
果然,常强顺着他的话接了过去:“哦,陈军啊,还是跟他爸妈一起倒腾服装,经常往广州、昆明的跑,前不久我碰见过,说最近准备在县里的服装城里整个门面。
要是没开学的话,咱俩一起去找他。”
于是,两人就又聊了一通过去那几个死党的情况,然后,各自回家。
好不容易,有了个无所挂碍的假期,许欢决定好好的玩一下,前段时间为了应付考试,真是把他给憋坏了。
虽然,他还没有想定,自己开学后,到底去哪儿上学。
但毕竟时间尚早,还有一个多月。
所以,他索性暂时不去考虑。
于是,接下来几天,许欢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
有时候,下午去枫林晚找杜志猛练拳,玩得晚了,就索性在夜总会里帮忙。
客人不多的时候,他也拿起话筒卡拉ok一把。
一来二去的,跟场子里那几个妞倒是混得挺熟。
有时候,他会去找汪嵩,只是汪嵩现在上班了,两人一起玩的时间就少了。
白天,汪嵩都没空,周末,有时还和师傅一起出去做私活。
两人现在想一起组局打个牌、打打台球,都变得不太好约了。
这天,有些无聊的许欢,正在琢磨着,今天到哪儿去玩。
一时想不出什么花样,突然接到了常强电话。
但许欢还没来得及高兴,常强一句话,直接让他从椅子上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我姐自杀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