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厮若肯生的丑些,她就不用这么
挣扎了,想说啥就说啥。
灌完中药后董立彬通知舒远,“下午会有麻醉医生来给你做颈静脉插管,以后营养液由静脉滴注,手上只吊消炎针。
这样自由活动的时间
会长一点,人也舒服一些。”
舒远不懂,“什么?静脉什么?”
董立彬指指舒远的颈部,“你这里不是有大静脉吗?就是在这里插根管子进去。”
舒远惊呆,“你们医生好奇怪,给我鼻子上插根管子装大象就罢了,还要在脖子上打洞?”
董立彬说:“这不是奇怪,这是在治病。”
“我有没有别的选择?”
舒远垂死挣扎
董立彬撇撇嘴,歪歪头,“没有!”
麻醉医生是个女的,高,瘦,酷,口条利落清晰。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拿出张单子给舒妈妈签字。
舒妈妈对着那张纸看了又看,犹豫到不
行,“什么,还会有危险?搞不好会气胸?”
麻醉医生超级冷静,“如果有类似情况发生,我们也能处理。”
舒远这个纠结啊,医生能处理有啥用呢?重点是她一点都不想有气胸啊。
门外闪进董医生,他跟麻醉医生打个招呼,问舒妈妈,“准备好
了吗?”
舒远替还在为难的妈妈答,“准备好了。
我需要做什么?”
麻醉师,“躺下。”
舒远也很痛快,“我不能平躺太长时间,你要快一点。”
说完躺下,把脖子交给麻醉师消毒。
罢了罢了,舒远自我安慰,人在江湖飘,哪
儿有不挨刀?以前活的太随性,这一病算是遭天遣了,任人宰割吧。
舒妈妈签好字,麻醉师给舒远打了一小针有局麻作用的麻醉剂,用一块蓝色的布蒙住舒远的头和胸,让舒妈妈按着舒远的胳膊防止舒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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