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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这么严重?明明不是自己犯下的错,蒋若男心中还是不受控制地咯噔一声,她上前两步,走到离刘子矜不远的地方,有些心虚地问道:“听刘夫人说,令妹还因此落下病根,不是是何病症?”
菩萨保佑,可不要太严重,要不然这个结还不好解开……
刘子矜想起妹妹这一年多来受的苦,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怒气,之前因为蒋若男对母亲的救治而生出的感激之情,在这丝怒气下也逐渐消失殆尽。
“侯夫人不是通医理吗?见到我妹妹不就知道了?”
语气虽然冰冷,可表面却仍然维持着良好的君子风度,双眸清润一片,并未因心中的怒气而起半丝波澜。
蒋若男闻言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哪懂医理,不过是之前跟父亲的朋友学过一些养生食疗的知识,对于一些疾病,能够提出一些保健自疗的法子,至于怎么诊断却是半分不知的。”
此时,两人正好站在一块空地上,阳光没有阻隔地照在蒋若男的脸上,让她泛红的脸显出一种夺目的光彩,再衬着她羞赧的表情,柔和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像是眼看着一朵娇美无比的花在眼前悄悄绽放,一种属于少女的柔美迎面扑来,刘子矜虽然认识蒋若兰已久,可蒋若男一直给他一种凶巴巴,蛮横无理的印象,何曾见过她这种女儿娇态,他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同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又带着一丝麻麻的疼,就像是被蚂蚁轻轻地咬了一口般。
心中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不少。
声音也柔和了下来,“侯夫人竟不懂医理?之前见侯夫人出手不凡,还以为侯夫人一直深藏不露。
夫人不懂医理,竟也能知道这么多的治疗方法,还真是令在下佩服!”
蒋若男擦了一把冷汗,“这全是我运气好罢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接着又问:“不如,刘太医将令妹的病症告诉我,令妹不肯吃药,或许我真能帮得上忙!”
刘太医看着她,嘴唇动了动,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神色,白玉般的肌肤也渗出一丝隐隐的红色来。
他忽然转身向着云俏走去,在她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云俏便快步走到蒋若男的身边来。
“侯夫人,”
云俏小声说,“我家小姐去年落水时,正逢初潮刚过,后来虽然性命无碍,月事却一直不顺,我家公子说是因为血为寒凝而引起的不调。
本来吃了几副药,情况稍稍好些,可是后来又听到……”
说到这里,云俏抬起头看了蒋若男一眼,目光中隐隐含有一丝怨气,“后来又听到外面传的言语,心中很不痛快,整天以泪洗面,久而久之,这病竟是反反复复总不见好,后来小姐脸上长了东西,气急之下便不再肯吃药了,每天都躲在房间里不肯见人。”
说到这里云俏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样子。
刘子矜在旁边也叹了一口气,他父亲是太医院院使,自己是御医,可是却连妹妹的病都治不好,眼看着再过一年,妹妹就要及笄论及亲事,身子如果存着这个病根可如何是好,只怕到时连怀孕都会成问题。
可随即,心思又转到另外一件事上去,自己身为大夫,也不是没有看过妇症,之前也从未避忌过,为什么在她面前竟然会有种难以启齿的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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