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神色惶恐,开始讨饶。
“两个选择。”
白既明不为所动,“一是你们自己和教练说,该打该罚自己领;二是我和你们教练说,怎么打怎么罚我说了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今天算是完了,向白既明鞠个躬,垂头丧气向外走。
白既明接过那袋东西,看看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骆一麟,随口问一句:“受伤没?”
骆一麟一撇嘴:“还行,估计死不了。”
“走吧,我家可能还有药。”
白既明当先带路。
骆一麟一怔,满身的戒备放松下来:“你不说我?”
白既明看了他一眼:“说你干什么。”
“我刚才打架了。”
“嗯,是男人都打架,看你出手还算有分寸,不至于闯祸。”
“那你还说他们?”
“说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多打少,胜之不武。”
白既明转身见骆一麟步子虽慢,但动作协调,不像伤筋动骨的模样,也就放了心,“学武的人,武德很重要,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恃强凌弱是正确的。”
骆一麟啼笑皆非,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刚要说话,两大袋子东西已然塞到怀里。
白既明说:“拎着。”
“喂,我现在是伤员。”
白既明头都不回:“胳膊不是没折吗?”
“你这才叫恃强凌弱。”
骆一麟俊挺的眉峰皱在一起,心不甘情不愿地提着那两袋东西。
白既明淡淡说了句:“我是在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两个人不紧不慢上了楼,白既明让骆一麟坐在床头,自己到柜子里找药。
骆一麟上下打量一遍这个小房间,看到墙角一箱子的方便面:“你就吃这个?”
“以前是。”
白既明找了瓶碘酒,也不知道过期没,不过估计问题不大。
骆一麟见他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抹,忙一闪身:“那个不行,很难看的。”
白既明一翻白眼:“就这个,爱用不用。”
骆一麟认命地叹息,看着白既明拈起棉棒,专注的双眸盯着自己的脸,心中一动,轻笑着说:“其实不用药,你亲亲我就好了。”
白既明收回手,面上似笑非笑:“亲哪儿?”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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