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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回分开,不过一旬半月。
锦如却还是清瘦了一些,她原来有一张饱满的鹅蛋脸,如今两颊处却肉眼可见地起了凹陷。
陈济棠不忍心就这样放她走,三两步追上去,手先按在女式大衣上,而后才道:“好歹吃了晚饭?你别对我那样狠心。”
锦如执意要走,就硬把衣裳抢过来往身上套,横眉道:“请放开。”
陈济棠从身后走过来,轻轻抱住她,哀求道:“再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呢?”
锦如转过身,再抬起头,已是一脸泪痕。
但她看着陈济棠满心焦急的样子,忽而觉得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严子钰风流成性不堪托付,陈济棠就一定比他好到哪去么?未必的。
女人这一辈子,念书不念书,做事不做事,嫁给谁不嫁给谁,无非都是挨刑期,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女人就能真正从刑具上下来。
后来,陈济棠扳过锦如的脸,低下头吻了她。
然而锦如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木然地接受陈济棠的亲吮,眼看着嘴上的胭脂被啃蚀,穿到一半的大衣被扔到地板上,他攻城掠地,她一声不吭。
陈家这间屋子冬天并不冷,可锦如却只觉得寒从心起。
渐渐地,她一丝不挂,皎白的女性身躯,无辜的诱人。
陈济棠私心里还想将这一段故事继续,他想让锦如真正属于他,而不妨哪天就会被人夺去。
更何况,一男一女交朋友,总不可能秋毫无犯罢?
他一面这样想,一面伸手去摸锦如大腿上的肉,并没有多少别致的手感,只是年轻。
细嫩的皮肉经粗粝的男士掌心一揉搓,无可避免地发红发烫,那一刻,陈济棠的脸终于也开始热辣起来——
他看清了锦如眼里的恐惧,她被他圈在沙发一角,无法动弹。
她潸然泪下,却只是默然,不发一点声响。
有什么事,值得她这样伤心呢?
陈济棠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拣了一件大衣披在锦如身上,他自己也收拾好贴身衣物,退到了另外一间客室。
“你明知我对你有哪样的企图,你不愿意,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我不至于强人所难……”
仅隔了一扇木门,陈济棠的声音就比往常喑哑得多,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兴之所至的缘故。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在这里胡思乱想,锦如不禁为她发昏的头脑感到可笑。
于是,她紧抓了身上盖着的大衣,闷头大笑。
她想起五六岁的时候,某一个雨夜,她父亲也是这样欺压她母亲,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母亲决然不从,而她,半推半就。
这世上的人,世上的故事,说穿来,无非就是一种看似杂乱的重复。
今日重复昨日,后辈继续先辈,颠来倒去地,人在其中,又算个什么呢?
锦如穿戴好一切,打开陈家的门往下跑,一直跑到很远的街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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