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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谈生意,却也不是甚紧要的事情,严子陵不过找借口,想专程带太太出去散散心。
英国人有一个度蜜月的传统,他在心里记挂了好些年。
再说了,新婚燕尔,成日里闷在深宅大院才无趣呢。
“又没有多远的路,清早坐民船走,一路上青山绿水,我送你到天津衙门去。”
一听这话,王颐反而不大高兴,抿着嘴反问道:“怎么就成了送我去?难道你自己不要去?”
其实他们夫妻的感情一直都不算坏,新婚那一向尤其好。
更难得的是,那段时间严家也没有多余的鸡飞狗跳,恰巧给了他们恩爱的时机。
因而,子陵心里总觉得特别意气风发,看着太太气鼓鼓的模样,他还弯下腰去偷亲,笑道:“跟我去,好不好?这一个星期习惯了有你在身边,一时见不到就想,就当是陪陪我,好么?”
那时候还没传早饭,一屋子小丫头等着伺候少爷少奶奶起身。
严子陵倒是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镜子前了,王颐却总觉得身上懒懒的,不愿动弹。
他没皮没脸地当众亲狎,她就横了眼打他的手,告诫道:“丫头们都看着呢。”
子陵干脆大手一挥,把人都撵了出去。
小丫头们原模原样地捧了盥洗用具出去,走到院子里都还在嘻嘻哈哈,没一点正形。
王颐听到后,也不知是气,还是恼,反正拉过子陵来,狠捶了几下。
子陵作势捂住胸口喊了两声疼,随后便捏住妻子的手腕,重新把人压回床上。
那是一只十分阔气的朱漆大床,淡粉红的纱幔,四个角都挂上了紫水晶如意吊坠,配水红色的穗子,睡觉的时候,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王颐见识过这张床的厉害,说甚麽也不要子陵再靠近她。
哪有好人的床,不分白天黑夜地闹出动静。
叫底下人知道了,更要笑话她这一位新奶奶,以后还怎么当家。
也不知道这间新房是谁布置的,心思还算用得巧。
粉红纱帘用的多了,褥单和垫子就换成了鹅黄色软缎,地上铺着小龙盘金丝毯,还有两双并排摆放的男女拖鞋,床头小橱上是一樽花气袭人的茉莉。
倒不好讲是哪一种建筑遗风,只是莫名透出一股绣帐睡鸳鸯的旖旎。
王颐不禁有些脸热。
说来怪害臊的,她在这屋里住了六七天,还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地方。
子陵总是缠着她,她的确分不出心来。
那天也是一样,子陵总趴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活像一只涎皮赖脸的小狗。
两颊火烧一般,王颐奋力做了一个推人的动作,又扯故说饿了,子陵却像没听到一样,反而不轻不重地捏起她厚实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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