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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轻色厉内荏的威胁:“你离我远点!”
他抽取纸巾,不甚在意的把牙印上的血擦掉,揉着纸团扔进垃圾桶。
但并没有听她的话,傅文琛注视她几秒,依旧俯身靠近过来,又在她即将发起新一轮反抗挣扎的时候,忽然低声开口:“你确定你要这么不听话?”
苏忱轻察觉到他威胁的意图,但并不想给他威胁的机会。
傅文琛笑了笑:“说起来,你醒以后,还没有跟我问过容公子的情况。”
她动作停顿,惊诧的瞪过去。
“容公子是我介绍给你的学生,如果早知道他对你有那样的心思,我就不该选他。”
傅文琛看似懊恼,但眼底却冷沉沉的,让人心悸:“容家家业雄厚,容公子的父亲和我也是多年相识,按理说,我确实不能拿这位小少爷怎样。”
“但我最讨厌别人抢我的东西。”
苏忱轻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她追问:“你把容洌怎么样了?”
男人笑得幽冷难测:“这么关心容公子?”
他猛地扯紧手中铁链,她的脚踝被迫抬起,以一个羞耻又难堪的姿势面对他。
“之前那个陆公子,他用手碰了你,我就想着要他一只手,不过考虑到你胆小,最后只让你捅他两刀。”
傅文琛摩挲她,像是在安抚一只焦躁的猫,温和道:“这次容少爷想趁你喝醉后亲你,那是不是该缝了他的嘴?”
苏忱轻忍着背后的寒意,试图解释:“酒是我自己要喝的,他也没有要亲我。”
“哦,”
傅文琛不以为然道:“反正人在我手里,不论他亲了还是没亲,他都差点把你拐跑。
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或者,”
他仿佛多么大度,给足她选择的机会,“你听话一点,让我玩得开心,我可以答应你,不去找那位容少爷追究。”
其实苏忱轻也清楚,她沦落到眼下这步境地,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傅文琛如何看她,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能怎样,她不具备和傅文琛对抗的力量。
而容洌,帮她解决了比赛维权的麻烦,又冒着风险帮她逃离京市,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他已经帮助她太多。
她不能再把祸水惹到容洌身上。
傅文琛为她整理鬓间拱乱的碎发,倾身过来吻她鼻尖,她没有再反抗,只是沉默的低垂眼睫,不肯再去看他。
这个人待她也不像往常那样温柔。
傅文琛甚至都没有吻她几次,而是咬她,执着于留下各种痕迹。
间隙中,苏忱轻疼得失去控制,无意间和他对视,在他眼底看不到丝毫情感,仿佛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使用的物件。
傅文琛有时候还会用枕头捂住她的脸,逼得她喘不上气,好几次快要窒息昏迷。
苏忱轻将醒未醒的时候,似乎瞥见男人指间夹着一个东西,透明的。
她不知道傅文琛要做什么,求生欲让她下意识想躲。
傅文琛却不允许她躲,笑着靠她耳边,道:
“忍忍。”
钻心的寒冷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股难言的痛苦。
她从没有这么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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