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来一次,看有没有人搭理你。”
秦远把竹笛递过来。
安宁接过,深吸了一口气,吹响了一个极尖锐的单音。
“还是这么难听。”
秦远作势掩住了耳朵,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秦远分明听见这女孩的笑声清脆得如同小时顽皮扯断线的珍珠滚落玉盘,叮叮咚咚的溢满心田,跳动的火光下,映得她眸光如星,笑容中竟有说不出的动人,不由得人目炫神迷。
忽地秦远轻嘘一声,“你听!”
安宁停下笑声,仔细听去,只听得上面远远的,隐约传来哨声。
安宁眼睛亮了,“是竹哨!”
秦远从她手中接过竹笛,运起内力吹了一个极尖锐的单音,吹了三声,顿一下,又吹了六声,声彻山谷,惊起无数飞鸟。
等了一会儿,听见上面传来二声清晰的竹哨。
“是李老大他们在上面!”
安宁道。
秦远摇头道,“不,是周二哥,一般人没他那么充沛的内力。
我刚才吹了三声,又吹了六次,就是说你和我都在山下,能吹笛,就是告诉他们我们没死。
二哥那么聪明,一定听得懂,他现在肯定是在想法子救我们上去。”
两人又等了半天,上面除了时不时传来几声哨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这么高的山谷,若是想下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现在天又黑了,看来要等天亮才好行动。”
夜已深了,靠着火堆,两人不免都有些倦意,秦远道,“你先睡一会儿吧。”
安宁摇摇头,可眼皮子却直打架,她想着自己眯一会,一会儿就好,却不觉很快睡去了。
秦远看着火堆旁边的她,睡得甚是安详,嘴角泛起了淡淡笑意,他闭上眼睛,心里却想到另一个人。
蓦地,耳边有些异响,秦远睁眼一瞧,安宁似乎是想翻个身,却往谷下滑去,他快速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安宁经这么一吓,睁开了眼睛,可迷迷糊糊的不知发生什么事。
秦远笑道,“睡觉还这么不老实,你等等。”
他又砍了些大树枝回来,钉在地下,如篱笆一般,再让安宁躺下,安宁可是真困了,躺下没多会儿,又睡着了。
秦远添了些柴,听见上面也没什么动静了,知道他们也要休息了,守在安宁旁边,一手撑着头,不觉竟也睡着了。
习武之人睡得极是警觉,忽地,秦远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好似有什么东西窥伺着他。
他猛然睁开眼睛,安宁依然缩在地上睡着,火堆只剩下中间一点点猩红,热力已经消退,天色幽蓝幽蓝,启明星已经亮了,黎明即将到来。
秦远握紧了拳头,右手一直握着那把刀,他鼻端嗅到一股腥臭之气,应该是什么野兽来了,听动静,好象在自己背后,他不敢妄动,只暗暗运起全身内力,那野兽似是查觉到了他的异样,突然间带着风,就扑了过来,秦远左手拉着安宁猛地跃起转身,右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挥出。
那野兽狡猾得很,一扭身避开了,秦远只觉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已被那猛兽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勉强立住身形,对面不知是豺还是狼的什么东西,绿莹莹的眼睛死盯着他,秦远心中一跳,莫非是昨晚在林中遇见的那只,想不到这畜生竟好耐性,一路跟着他们,想来是守到火堆灭了,方才敢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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