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看着“站”
二字,眉头微皱,他熟读兵书,也通晓四书五经、名家典籍,可这“站”
二字,却是怎么都想不通有何含义。
其实不光孙承宗不懂,就算是再有学问的人看了,也是照样不懂。
因为这“站”
二字,根本就不是从书里面找的,而是朱由检根据后世站练兵所起的。
站练兵是封建军制向近代军制演变的重大转折,朱由检也是想在此培养新式军队。
而且站练兵,可谓是人才济济。
像大名鼎鼎的北洋三杰,北洋之龙王士珍,北洋之虎段祺瑞,北洋之后冯国璋。
北洋政府中,除了黎元洪和张作霖之外,其他的总统,总理,都是津站练兵场上走出来的。
当然了,站练兵以封建思想笼络军心,发展私人军队,为之后的北洋军阀统治奠定了基础,这是错误的。
朱由检当然是没有那些错误的思想了,他之所以冠以站之名,就是为了发展新式军队。
“军事重地,闲人止步!”
门口站岗的士兵拦住了孙承宗一行人。
孙承宗观站岗的士兵,盔明甲亮,刀枪锋利,而且站立门前,一丝不动,心中颇为震惊。
曹化淳上前,亮出令牌,士兵检查过后,敬礼道:“原来是曹公公。”
“这是什么军礼?”
孙承宗心中暗暗不解。
曹化淳俯身笑道:“孙阁老,请吧。”
“有劳了。”
校场内,一个少年正在观摩训练,不过,他身上的那件明黄色的龙袍,已经出卖了他的身份。
王承恩走到朱由检身后,“万岁爷,孙阁老到了。”
孙承宗快步向前,一撩衣衫,刚准备行礼,就被朱由检拉住了。
“孙师不必多礼,当年有幸与皇兄一起聆听孙师教诲,孙师循循善诱,深入浅出,如听仙乐一般,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可惜,与孙师一别,一年有余,不知孙师可还安好?”
“承蒙陛下挂念,老臣身体无恙。”
孙承宗看着朱由检也是颇有感慨,想不到当年的那个孩童,如今已然是这底下最尊贵的人了。
“无恙就好,如今大明内忧外患,朝堂内外还需孙师操劳。”
“臣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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