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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江夏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大一次亏,发出的最凄厉的声音。
舌头本来就是非常脆弱的部位,咬得又不算轻,她痛得几乎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一边捂着嘴唇,一边以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纪语桐,心中惊怒交加,纪语桐的动作却跟她一样,背紧紧的靠着墙壁,同样一边捂着嘴巴,一边急促的喘息着,眼底却也尽是惊慌和愤怒。
两人四目对视一会儿,忽然,江夏冲上去,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含混不清的说:“你敢咬我!”
因为舌头受伤,她说话有些大舌头起来,听来有几分可笑,可是纪语桐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研究她的声音,她的脖子被她紧紧的掐住,头使劲往后仰,整个脸部和颈部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她双手死死的攀住江夏的手,试图将这只魔手掰开,却是徒劳无功。
在越来越困难的呼吸中,她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悲凉的念头,我要死在这个恶魔的手了吗?她的眼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江夏本是被怒火冲得失去了理智,见她忽然流泪,神志立时清醒,手一下子就松开了,然后手背上,传来温润的感觉,一颗泪珠掉在了上面。
她如遇蛇蝎般,飞快的将手抽回了。
纪语桐一脱去钳制,低下头,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满满的屈辱涌上胸腔,泪却流得越来越凶了。
江夏眼里涌上复杂的情感,她忽然之间,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神色竟然一片迷惘。
为什么会去讥嘲她?为什么会去亲吻她?为什么。
。
。
为什么吻得居然越来越投入?为什么。
。
。
。
。
。
只是一句话,令得场面不可收拾。
她看了看自己自己伸开的手掌,心里竟生出几分惊恐来,刚刚。
。
。
刚刚自己是不是差点杀了她?一升起这个念头,她的背脊开始阵阵生寒,怎么会这样冲动?
纪语桐从无声的哭泣,变成小声的抽噎,江夏愣愣的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久,神色极度懊悔,她的嘴唇,开始微微蠕动,她有些想道歉,但却像被人灌了哑药一般,嘴唇动了好久,也出不了一声。
纪语桐这时却抬起泪眼,恨恨的望着她,忽然呜咽着叫道:“你混蛋!
你无耻!”
说完这句,她连书也顾不及拣,“蹭蹭蹭”
便跑下楼去。
江夏上前拾起那两本书,下意识的拍了两下,其实地上铺着名贵的羊毛地毯,书上根本就没沾上灰尘。
她站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跟着也走下楼去。
纪语桐急急的跑下楼,脸上仍是满脸泪痕,一到大厅,正遇上桂妈,桂妈胖胖的脸上笑容可掬:“怎么这个时候才下来?我都准备上去叫大小姐和你吃早餐呢。
。
。”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走近她:“语桐,怎么哭了?是不是大小姐又欺负你了?”
她不像朱文翰老出门在外,江夏对纪语桐的所作所为,她当然是知道一些的。
但虽然她也很疼纪语桐,但江夏毕竟是这屋里的主人,是她从小带大的,而且自江夏的母亲死后,她对江夏几乎就变成了溺爱,对于一些事,她无法去干涉什么,顶多劝江夏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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