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蜃现在已经跑了,沿着抚江去了其他市也说不定。”
我遗憾地说“不过和天界宣战这种事,肯定是以卵击石吧”
羽织“啊”
了一声,抬头了水面一眼。
“还有一件事,蜃曾经提过他来到抚江市不是偶然。
因为雷劫劈掉了他大半部分实力,还造成了重伤。
但雷击的那一瞬间,妖怪的微弱感应开启了。
他感应到了同类的存在,范围大概在抚江市附近。
但是感应摇摆不定,迟迟无法定位到另一只蜃妖那里。
只好停留在这里慢慢图谋,顺便留意同类的去向。”
十分钟转瞬即逝,水族馆里已经循环播放请游客离馆的语音了。
我站起来啧啧两声,忽然整个人紧张的蹦起来“你的意思是抚江市还有另一只蜃,一只公蜃附在陈梭拉身上的母蜃想去找他”
羽织不解的着我“不是啊,性别刚好颠倒过来。
你和我接触过的那只蜃才是男性你该不会以为他寄生在陈梭拉身上,性别就也是女生了吧”
“男的”
我一时木在原地,寄生在陈梭拉身上的妖怪竟然是个男妖怪他该不会有女装癖吧寄生在女生身上,万一想上厕所怎么办
我有点混乱的转向羽织,眼前全是那天在密室里陈梭拉背对我脱衣服的画面。
尼玛,要是这么想。
一个男妖怪附在女生身上想要勾引我,还采用脱衣服的方式,这简直是万一挑一的变态啊
滴答,时针划到六点半。
巡馆的保安已经过来赶人了。
我朝羽织点了下头,赶紧走出水族馆。
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陈梭拉知道寄生在身上的妖怪是男性吗”
“公用一具身体会不会很尴尬”
“两个人的意识不会脑内交吗,万一那个妖怪想撸管怎么办”
夜色降临,我混乱的走在街道上寻找去江边的公交车。
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是妹妹发的消息。
“友情提示,回家的时候带条毯子。
铺在地上的那种,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带着浓浓的疑惑坐上车,最后还是在终点站的商店里买了一条毛毯。
用塑料袋盛着游回家。
刚一到水下宅邸就震惊了。
门口那颗老桂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砍了,只剩下一颗树桩子。
旁边用花盆土培着一颗一人多高的小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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