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儿真是喝多了。
宋妖孽苦笑,就听李谦雅悄声道:“先生,其实……我,我一直很好奇,您说您,呵!
虽然您够玉树临风,但古月姐也是母老虎的毛——逆不得。
说说,你是……你是怎么把她拿下的,嗯?”
屈原歪头想了想,脸上晕着红,看样子也有些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抱着酒壶又给自己斟了杯,望着窗外明月踌躇片刻,拍着大腿道:“啧,对!
就是这样,那晚……老夫记得,许多年前,那晚老夫也是喝了些酒,然后就顺水推舟了。”
宋妖孽本在旁拉劝着李谦雅,可一听这话也当即愣在原地了,鼓大眼睛,宋妖孽扇耳朵道:“先生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屈原站起身,任冷风灌了一袖,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一个调调:“你们别看月儿往日凶残,对老夫那可是温柔似水。”
李谦雅呵笑着啐道:“不,不可能。”
宋妖孽深呼口气,也咋舌不语。
往日先生皮薄面浅,是绝不可能说这样话的,也不知道明天酒醒会不会后悔今晚的一番言语。
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宋妖孽不厚道地套话:
“想古月姐生性刚烈,先生您真的随便一推她就能倒吗?”
这也是自己和李谦雅讨论过无数次的话题,因终不得其解,致使这事成为两人心中的最大谜团。
没想到,竟能在今天找到答案。
屈原在李谦雅和宋妖孽头上各敲了敲,瞪眼怒骂:“蠢材!
蠢材!
亏你们二人在我身边这么长时日,难道不懂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吗?”
宋妖孽眨眼,不解。
屈原摇摇头,负手晃脑:“她若真喜欢你,你多磨些时日,向她示好,不就半推半就成了么?玉儿,莫告诉我这些事理你不明白。”
李谦雅本醉得有些晕,听了这话又突然站起来嗤笑:“先,先生,你还真说对了。
呵呵!
子渊他,他到这时候还没爬上老婆的床呢!”
宋妖孽来不及捂住某人的嘴,话已经原原本本地吐了出来。
宋妖孽顿时泪流满面,泪奔了。
屈原怔了怔,反映过来后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你个……蠢小子。”
宋妖孽抱先生大腿,哀嚎:“求先生赐教。”
屈原扶起宋玉,举着酒杯道:“赐什么教?喝吧!”
宋妖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拿着杯子发呆。
李谦雅笑道:“还真是个笨蛋,先生的意思是,酒壮色胆。”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屈原的洞房花烛夜,宋妖孽从先生那里学会了“娶媳妇”
的本领——酒壮色胆。
宋妖孽喝个半醉,终于壮够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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