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伸出手,摸了摸晴安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
“不发烧啊。”
晴安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
“大概就是小感冒。”
下了早自习,语文英语课代表收昨晚上的作业。
晴安找出来提前准备好的古诗词名句默写,交了过去。
“果然是晴安,”
课代表看着那全部填满了的诗词填空,啧啧羡慕道,
“你说你本来语文就那么好,为啥还要去找老师辅导全科啊。”
晴安一愣,缓慢地低下头去,看着手里另一科的作业。
她拿了起来,左右翻动了好几下。
卷子已经干了,还被用熨斗给重新压平整。
昨晚她回去后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卷子就摊在一楼客厅的空闲处。
应该是陆屿白,给她熨烫平整的卷子。
晴安把卷子反反复复翻了好几遍,逼着自己集中精神检查上面的字。
是她想多了吗?
卷子上所有的空,所有许老师的批改。
都没什么问题……
所以,早上陆屿白的问话。
究竟是不是她多虑了。
头很疼。
下一个英语课代表过来收作业。
她把试卷草草交了上去,趴回到桌子前,额头抵着胳膊。
不舒服。
……
a大被暴雨冲的很厉害。
生科院这种年年都要种一些看懂的植物的地方,更是一片惨淡。
陆屿白停车下车,坐在车里看了一会儿对面院长快要气翻了眼,抱着新研发的小苗苗痛哭流涕的滑稽场面。
副驾驶上,晴安调过的座椅靠背,还很分明地立在窗户前。
“啊,小陆!”
院长哭完了,抱着小苗苗,看到陆屿白从车上走了下来,郁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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