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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校门口安安静静,并没有聚集什么记者,也没有一群领导领着富豪到处视察,后面跟着摄像机装模做样录像的夸张景象。
林西图向来对这些所谓的“赞助”
没什么好感,虽然钱确实是花在了学校上,但大多数人是利用特殊的孩子扩大自己的声誉罢了。
“那今天……”
“还是在老地方,如果有人要过来拍孩子们也没办法,我们做不了主,会有老师在旁边看着的。”
周二下午是学校里自闭症儿童唯一自由的时间,为了孩子的安全,周六周日除了住在本市的孩子能被家长接送回家,其他人都要待在宿舍或者集中在教室里活动。
但毕竟自闭症儿童是学校里最特殊的人群,也是一颗定时炸弹,无法流畅地沟通也无法正常社交,所谓的“自由”
也不过是由义工和老师领到随机的地点进行固定的活动而已,还要时刻让孩子们都暴露在监控下。
这次轮到的是图书馆的阅览室,林西图记得自己帮扶的那个孩子最喜欢这个地方。
图书馆有三层,每一层都被建得宽敞明亮,从儿童绘本收录到《时间简史》,每一本书都是五成新以上的,确实是花了大血本。
二楼的阅览室足足有三个教室那么大,林西图轻轻推开门,看到了三三两两分散在各个角落的小孩。
该怎么去形容这些孩子呢?
如果说正常的人是生活在地球上的群居动物,那么自闭症的孩子就像是分散在宇宙中的陨石,在他们封闭的人生中里孤独、缓慢地踟蹰而行。
在他们身上无法反射出社会的联结,旁人不能与他们建立联系,而他们自己也身处无法正常表达情绪的痛苦之中,如同一根前后摇摆不定的走针,被困在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没有想象中的安静,阅览室里可以说是吵闹的,但发出声音的来源不是人,而是这些孩子手里的各个东西。
林西图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杂乱的书籍和画笔,碰歪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会造成一个孩子的焦虑和狂躁。
他用气音和学姐打了声招呼,继续往里走,很快就看到了自己一对一帮扶的女孩。
小女孩叫小河,刚满9周岁,7岁时被父母仍在了学校门口,保安和学校老师在操场的角落里找到她时,她正机械地用碎石子在自己腿上划出平整的直线,整条小腿上鲜血淋漓。
小河是先天性自闭症,但具有一定的沟通能力。
将近半年下来,林西图发现她比别的孩子更安静,不会刻意发出噪音,适应能力也更强。
但或许是有创伤性回忆的原因,小河更孤僻也更敏感,可以整整三天不说一句话,不进行活动时便只看着窗外发呆,林西图时常觉得她就像一根快断了线的风筝,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岌岌可危的小世界。
不过今天小河没有在看书,而是在画纸上画画,油蜡笔重重地戳在纸面上,划出的线条凌乱肮脏。
她涂画的速度很快,黑色的背景下,扎着马尾的大人拉着一个穿黄裙子的小孩,两个人脸上扬着大大的笑脸。
小河似乎对自己画的笑脸不太满意,裂开的嘴被越涂越大,几乎占了半张脸。
她脸上没有表情,用笔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手掌下的纸差点被撕破。
林西图静静看了她许久,这时不得不出声:“小河,还记得我们上次画了什么吗?”
小河没有理他。
林西图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他摊开来放在小河面前,上面画了许多喜怒哀乐的表情,旁边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字迹一个成熟一个稚拙,像是两个人在进行对话。
“小河要是生气了一定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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