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却忽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xia。
少女的脸庞越发羞得通红,两只手紧张无措地抓紧底下的被单,在他算不上温柔的亲吻下,单薄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可她却没有躲,非但不敢躲,还哆哆嗦嗦地贴近他,把青涩的自己完全交付到他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的顺从取悦了他,他的动作渐渐放轻放缓,她也从先前的僵硬恐惧中放松下来,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两弯潭水要把他融化……
他却忽然用力箍紧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满是恶意地唤道,“意浓……”
意浓——
苏珩猛地坐起来。
意浓抚琴的手一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脉脉含情地朝这边望过来,羞答答地问,“可是奴家弹得不好?”
苏珩揉了揉眉心,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
意浓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她虽沦落风尘,可是来这里的客人,哪个对着她不是温柔体贴,小心讨好?饶是这般,还得看她乐不乐意伺候……几时见过像苏珩这么不解风情的?
可架不住他生得实在太好了,眉目如画,身姿如竹,通身都是世家子弟的清贵与优雅……方才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其实就已经是肯了的……
意浓正胡乱想着,却听苏珩问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家乡可还有亲人没有?”
意浓一怔。
………………………………………………
“怎么样怎么样?”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苏珩干脆也不骑马,坐进了柳家的马车。
“什么怎么样?”
苏珩觉得这会儿脑袋还晕乎乎的,皱着眉有些不耐烦道。
“还能是什么?”
柳进德一副“你小子真不够意思”
的神情,又凑过来,贱兮兮地问,“第一次感觉怎么样……那意浓……服侍得周到不周到?”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下巴,砸吧着嘴感慨道,“你发现没?这意浓姑娘打眼儿一看,倒是有几分像你们家那个小表妹哩……虽说还是差了点意思,但也算是个难得遇见的美人儿了。”
苏珩冷冷扫他一眼,因想着心里的事儿,遂按下不悦,只冷着脸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听她弹了会儿琴而已。”
柳进德一愣,犹自不信地确认了一遍,“当真就只听了琴?”
他是知道苏家家教森严,苏珩也几乎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大约是不太敢……他顿了顿,试探道,“其实像她们这种清倌儿,因要留到十五六岁,反倒学的本事更多,比如那吹箫的功夫……”
苏珩愣了愣,待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登时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道,“没有就是没有!
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地?!”
“我艹!”
柳进德这回总算信了,他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地指着苏珩,“你给我这儿横什么横!
你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你知道不?!
不好这口你丫倒是早说啊!
哥哥我为了你忍痛割爱,你可倒好,居然在里头听了一晚上琴……你丫想听琴上哪听不行,外头多得是弹得比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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