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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呛了一下,猛地咳嗽了起来:“他是你义父!”
我满嘴糕点,含糊不清地冲夜枭嚷:“他一心保你,你怎么这样待他?”
见我咳个不停,夜枭倒了碗水,喂我喝了几口,右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了我的背,轻轻拍打着。
“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夜枭喂我喝完了水,又开始给我梳头,穿衣服,穿鞋袜:“我是你的人,此外什么都不是。”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恰好马车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我奇怪地看着夜枭,他蹲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竟是要背我的样子。
“我不用你背,我有脚,自己会走。”
我看了看夜枭,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故意把它们举起来,在夜枭面前晃了晃。
“我不能驾着马车出京,出了京,就只能步行,你走不了。”
夜枭边说,边握住了我的脚,他用布满剑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脚掌。
我低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着我的脚,在他手里,我的脚纤细而又娇小。
他的皮肤是暗沉的小麦色,我的脚则是柔亮的乳白色。
他掌心粗糙,我的脚掌却细腻。
他握着我的脚,一遍一遍地揉,他看着我,低声对我道:“不行。”
“不行,它走不了。”
他握着我的脚,就好像,那不是我的脚,而是属于他的一样东西。
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珍宝。
我闭了嘴,再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些什么,最后,我只得圈住他的脖子,乖乖地趴在了他背上。
“你冷了,饿了,要和我说。”
我听到他轻声嘱咐我,我在他背上,轻轻点了点头。
他脚尖点地,一跃之力,竟然纵身飞上了城头。
他背着我,健步如飞,几个纵身,已经跳出了城墙。
一路上,我们碰到了许许多多的官兵,他们在巡城,他们都只是三五个一群,人数不多。
夜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刀都落在别人的喉咙,一剑封喉,既快又狠。
但他每次动手之前,都会用手蒙着我的眼睛。
“别看。”
他每次都对我这么说,可我其实根本就不怕血,我睁着眼睛,从他的指缝间看得一清二楚。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从城门到郊外,短短十二里路,他杀了两百余人,整条官道都染满了血,赤炎炎的,被月光一照,明亮亮地刺眼。
我趴在夜枭背上,手指冰凉,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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