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男人被锁定的目标揍了的话,应该都是气急败坏地扑上来的,她开始盘算怎么自保。
“不喜欢我动手是吗,那你自己来。
他平静地说,顺手解开自己的衬衫。
“喂!你头脑清楚一点!”
煌抬起眼,注视着朦胧灯光下发辫凌乱的浅香,看的时间越长,他该死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努力地平定了一下混乱的思绪,煌勉强挤出一句:
“你出去。”
浅香一呆,正在缩头缩脑地打量他,冷不防他吼一声:“我叫你快出去!”
不等她站起来,煌腾地走过来,抓起她打开门,把她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关上门。
浅香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想要敲门却犹豫不决,几番衡量之后,她回到房里抄起被子和枕头等卧具回到煌的卧室外,就地扎营。
※※※
煌的心情简直无法用愤怒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就能形容得了的,清早开门出来,这笨蛋就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在躺在门口,他若不是留神了些,只怕要从她头上踩过去了。
“笨蛋,给我死起来!”
他恶声恶气地吼道,几乎想一脚踢上去。
浅香睁开朦胧的睡眼,涣散的眼神围着煌绕了几圈,呆呆地问:“你心情好点了?”
本来已经好多了,可是他一看到这副光景就气不打一处来。
“谁罚你睡门口了?你的床让水淹—了?!”
“我怕你想不开。”
浅香老实地说,“好啦,我去做早餐,煌你今天要吃什么?”
她居然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煌不得不佩服。
地板真硬,睡得她腰酸背痛腿还直抽筋,正这么想着,一个惊天的喷嚏就这样回荡在屋子里了。
“煌,我是不是穿得太夸张了?哪有人秋天围围巾戴口罩的?”
给塞了一通药片灌了一通开水后又被层层裹起,浅香虽然感动,可他也太过头了。
难道他是紧张过度?
想到这儿,浅香得意地笑出声来。
“高兴什么?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该死!越是凶神恶煞地吼,这女人反而越得意,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哇,浅香,你从爱斯基摩人那儿做客回来啦?”
鹤纪不愧是黑泽里最漂亮也是嘴巴最毒的,在二十六楼一碰到就这么问候。
“她感冒。”
煌没有给她好脸色。
“是吗,那就难怪了。
难道是快活得忘记盖被子就睡着了?我说煌啊,浅香就算了,你不应该忘啊……”
“鸡婆,让开,我要带她去请假。”
鹤纪对鸡婆没反应,反而对后半句产生了兴趣:“请假?浅香,你真的病到不能工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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