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看向光鲜亮丽的舞台,然后眉一横,嘴里也开始念叨:“凭什么把秦笙放在后面?他明明比那些小屁孩跳得好,该死的又在欺负人!”
虽然说现场的气氛很high,但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秦笙的动作比他们到位很多,但是却像个小龙套一样窝在不被注意的角落,后面投下来的镁光灯灯光昏暗,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顶着1.5的视力仔细地看也不一定能发现后面还有人。
等秦笙下来的时候,看见我阴郁的表情怔了怔,然后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一样拿下头上的小礼帽,坐在一边,淡淡地说:“你生什么气,我都习惯了。”
周围没有光线,我看不清他眼底藏着什么情绪,但他总是这样清心寡欲的模样真的让我很上火,我瞪着他,字字珠玑地讽刺:“氧化钙的,你怎么不出家啊?天天吃斋念佛打坐解禅多有情调。”
伊圣尧颇有一副慈父模样地揽住秦笙的肩膀,安慰道:“哎呀,怎么这样说孩子,孩子还小嘛,难得咱家出来一个超脱的孩子被你这么一指点都变世俗了,乖,不用听你妈的。”
我不理狼狈为奸的这两“父子”
,自己坐在一边郁闷。
节目接近尾声后两个雌雄主持人上台开始谢幕致辞,孩子们青春洋溢的声音在硕大的文艺汇演大堂里盘旋开,只剩最后一个环节,那便是他们前段日子进行了个校草校花综合大评选,今天要宣布结果。
当然,结果如我所料,以秦笙那副皮囊,长大了以后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妖孽,如今一个小小的校草怎么可能拿不下。
但是超出我承受范围内的意外桥段出现了,获奖人父母要上去跟获奖人拍照留念并表演节目。
我一个艺术细菌全全不愿在我身上安家的艺术小白,被这么一折腾不是相当于直接要我横尸么?!
伊圣尧倒是很镇定,拉着秦笙直接上了台,我呆呆地看着。
他披着马甲是不是有点太忘我了?
台下因为这对如花似玉的伪父子起了不小的骚动,不停有人指着他们犯痴尖叫,间歇会有人注意到我是台上两位花样男士背后站着的那个成功女人,并且投来赞许和羡慕的目光。
我静静地听着周围嘤嘤嗡嗡的讨论声,叹气。
某位仁兄说得好啊,当别人超过你一点,你会嫉妒,当别人超过你很多,你就只能羡慕,但是这种情况在越十里身上就不适用,譬如现在,光是一个伊圣尧就有这种效果,假象一下,如果我今天带出门遛圈的是越十里,他们也许就不是赞许和羡慕,而是嫉妒加怨毒了……
伊圣尧拿过话筒,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说:“嗯,我也没想过他那么争气,也许是基因遗传得对头,哈哈哈……”
看着他在上面张狂地大笑和高谈阔论,我想起一件跟安深讨论过的问题,那时候刚刚学到生物基因,我年少轻狂,于是很大胆地问安深,为什么人都有皮有脸长得就是不一样呢?安深解释说因为长得好看的人在娘胎里时在挑好的基因以备表达,所以他们出生后挑男人or挑女人的眼光也是一流的。
关于这点,看一看安深和安然就觉得是不可撼动的真理,于是我很悲哀地回说那我在娘胎时一定没干正事,就顾着吐羊水玩了。
安深瞅了我一眼,原话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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