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一股脑围上来,把其他叫喊的土匪也一并撕了衣襟,果然各个只穿着布衣。
“格老子的!
杂毛鼠敢诓爷爷!
今天就把你们片了等会儿烤肉吃!”
冉忠仁暴起就要抽刀。
矮瘦土匪扭动身躯,顶着胯尖着嗓子喊:“我有负章!
负章!”
负章是一块木牌,上面记着士兵的姓名、部队以及家属等等,如果士兵战死,可以据此识别身份,以便于记录和送到老家。
从他的腰间一摸,果真有一块发黑的木牌。
木牌上刻着“褚文祐,飞箭营二火,曹西县人氏”
。
其他土匪身上也搜出了差不多的负章,这存活的七十六个土匪里,竟然有二十四个士兵!
在冉忠仁凶狠的眼神中,矮瘦土匪边哭边交代了全部原委。
原来他们本是驻扎在漠南的士兵,一年多前带领他们的老将军突然向皇上请辞,说是要告老归田,皇上竟然也批准了,还指派了个二十岁左右的新将军来接管。
新将军骄狂,一来就要给关外的蛮族显显我朝天威。
三天两头的打仗让下面的人都苦不堪言,连带着边关百姓都没好日子过,边境做生意的商行全部跑了,生怕哪天就被没长眼的刀枪捅死。
他们属于飞箭营,一打仗就要第一波上,用箭矢为步兵们开道,经常整宿没得睡不说,还要提心吊胆自己的小命。
这日子过了几个月,褚文祐就过不下去了。
他脑子活,平时没少给兄弟们出歪主意,大家也愿意听他的。
于是他就鼓动了所在的飞箭营二火的二十四个兄弟,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逃出了兵营。
等他们逃离漠南后就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北边多穷苦,他们发现捞不到什么油水后就决定一路向南逃窜。
沿途又招揽了不少同样南逃的流民,他们只要男的不要女的,专门寻找像今天这处两侧密林中间道路的地方,做起了山匪。
“原来是逃兵,我就说山匪怎么会有箭矢。”
江平把负章丢回到褚文祐身上,拍拍手对冉忠仁说道:“冉镖头,逃兵也是兵,咱们私自处置不得,等到下个城,把他们交给官家吧。”
冉忠仁从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同意。
天色已经浓黑如墨,众人拴好马车,原地点了数堆篝火,热了点干粮填填肚子后,商队的伙计们和车夫差役就回马车上睡觉。
镖师们按江平的安排值班守夜。
齐老五、项一卿、翟二、潇荀和江平围坐在最大的一堆篝火旁边烤着火。
榴月的夜晚空气透着寒凉,坐在火堆旁仰头看着漫天星子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所有人都逐渐进入黑甜乡,守夜的五人就靠说点闲话驱赶瞌睡。
江平从白日开始就憋着话,他看向旁边双臂环胸的潇荀,欲言又止。
潇荀也注意到江平的异常,问道:“江大哥,你有事要问我?”
他直接发问,江平反而有点犹豫,深呼吸一口冰凉的夜风后才斟酌着言辞说道:“潇兄弟,下午你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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