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辉憨厚的面庞,潇箬细声细气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看到不少人都咳嗽不止,想来是天寒受冻,金大哥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
“多谢潇姑娘关怀。”
被漂亮姑娘叮嘱小心身体,金辉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我皮糙肉厚,从小到大很少生病的,而且今年回春快,你看这才出正月,我出去跑趟活计都能出一身汗呢!
冻不着!”
他憨憨笑着,为表示自己强壮还啪啪拍了两下厚实的胸大肌。
潇箬并未再说什么,抿唇一笑向金辉告辞回家了。
她只能言尽于此,接下来发生什么只能听天由命了。
整个钦州她扛不起,但是至少要抗住潇家。
金辉和潇箬分别后就加快脚步往府衙跑,差事完成得抓紧时间回去复命。
他今天是去调解西大街的陈记布店和张记烧饼铺的官司。
陈记老板状告张记烧饼铺每天做烧饼,烧出的柴火灰顺着风飘到她家院子,把她新进的布料染得黑一道灰一道。
张记烧饼铺则是说陈记布店是把卖不出去的旧款式抹了煤灰,好赖在他们身上,讹诈他们钱财。
两家铺子从拌嘴吵架升级到大打出手,最后双双来敲鼓鸣冤。
这种家长里短的鸡毛案子向来都是派给他们几个都头处理,。
要是平日里,金辉会喊手下几个去调停调停,可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皂班、捕班、壮班通通人手不够,他手下仅有的几个下属衙役全被征用。
无奈只能他亲自出马,今天一下午他来回在布店和烧饼铺来回跑,好不容易才给两家人调解好,他也得赶紧回衙门登记结案。
路上遇到潇箬说了会儿话耽搁了时间,不快点跑的话就赶不上吏员登记造册了。
幸好他腿长,跑起来一步抵别人三步,终于是放衙前赶回来。
“呼哧,呼哧……王叔,王叔,我,我今天还没登记呢!”
金辉气喘吁吁地拦在王姓吏员面前,挡住他企图早退的脚步。
“你怎么不早点,再一刻就该放衙了,我笔墨都收拾好了!”
王吏员翘着胡子,满脸不高兴地说道。
“呼……这不还没到点,你就帮我再记一笔,呼哧……大不了,晚上我请你喝酒!”
“算你小子识相。”
听到有酒喝,王吏员面色稍缓。
他慢悠悠从折好的布袋中拿出笔墨,滴上两点清水,研磨起来。
“不过今个儿就算了,你先欠着,下次喝。”
王吏员好酒出了名的,今天居然不着急让金辉兑现请喝酒的承诺,让金辉不由有些好奇。
他问道:“怎么?王叔今日是有约?这酒都请不动你了。”
“约什么约啊,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咳嗽发热,风寒感冒的汤药喝了几帖了也不见好,我家那位正着急上火呢。”
王吏员撇着嘴说道:“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出去喝酒,徒惹家中吵闹。”
边说着边写,没一会儿王吏员就把金辉今日差事登记好,清洗起他那支梨花木狼毫来。
“咋又是咳嗽发热,我记得三班的兄弟们不少告假都是因为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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