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了一大口饭,腮帮子圆溜溜地鼓了起来。
看他恢复了精神,大家伙都松了口气,又热闹地吃起了年夜饭。
除夕守岁,除了两个崽崽撑不住早早睡着,四个大人都过了午夜才去休息,等第二天门外传来锣鼓哐哐声时,几人都还在酣眠。
潇箬从暖和的被窝里挣扎起来,冬天的被窝是活的,总能死死拽住人再温存一会儿。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她推开窗往外看,潇荀不知何时出去过,正关了院门往回走。
“阿荀,谁在外面敲锣?”
潇荀来到她窗边,身体右侧了些,挡住顺着窗缝往屋子里灌的北风。
“是官府的人,挨家挨户通知检查房屋是否牢固,说是昨晚雪太大,西边好几户的房顶被压塌了。”
“什么!
屋顶塌了?!”
潇箬吃了一惊。
昨夜是除夕,每户都是一家人团聚,若是屋子塌了,那岂不是全家人都……
“人呢?死伤的多吗?”
潇荀摇摇头道:“还不知道,刚才通知的差役没有提及。”
两人话还没说完,同样被吵醒的岑老头和郑冬阳也起来了,披着裘衣探出头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潇荀又把刚才的话对两个老人说了一遍。
“只怕是死伤不少啊……”
郑冬阳摇头叹息。
岑老头眯起眼睛看了看天,空中依然飘着雪花,这会儿雪花细碎,完全看不出有压垮房屋的威力。
“多少年没见过下这么久的雪了……箬箬,年前我们炮制的苎麻根和白及都还在库房里,要不你……”
岑老头话音未落,潇箬就边挽碎发边从屋内走出来,她披着防风大氅,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哎,我晓得,等会儿我一并带去商会。”
苎麻根和白及都有止血敛伤的功效,岑老头干了一辈子药师,医者仁心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明白岑老头的言下之意,这是怕受伤的人太多,药铺里的止血药材不够用。
从灶屋拿了两个大笸箩,潇荀快手快脚地帮她装着药材,坚持要和她一起去商会。
“潇兄弟!
潇兄弟在家吗?”
院门被大力拍打着,是马老三的声音。
郑冬阳赶紧去开门。
院门一开,马老三就跨步进来,先是对二老抱拳行礼,随后继续扯着嗓子喊:“潇兄弟!
大哥让我来找你!”
潇荀从库房抱着笸箩出来,里面已经装满了苎麻根和白及。
“马大哥,有什么急事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