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舟盯着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很不爽,接话道,“阿储在大学时,跟我是一个社团的,经常聚餐,外出比赛我们也一起,很熟的。”
最后三个字加重了语气,像是不经意的强调。
“是吧,阿储?”
贺信舟笑着问秦储。
“嗯?”
秦储指节轻敲,“嗯。”
“这样啊。”
林白舴弯弯眼睛,凑到秦储耳边说,“先生,昨天我给小白花洗澡了哦。”
贺信舟看着拉近的距离,皱了皱眉。
小白花闹腾,闲不住,洗澡的时候非得压住才行,经常把浴室搞得一团糟,洗澡的人还会被小白花甩一身水,是个艰巨耗时的大工程。
“夸奖你。”
秦储看着面前的小情人,此刻笑得跟摇着尾巴要骨头的小白花一模一样。
贺信舟看见大学时高冷的小学弟,眼底一点点聚敛起薄薄的笑意,从那个代言人进来开始。
“小白花是宠物吗?”
贺信舟决心插话,打破他们之间莫名的氛围。
“不是。”
林白舴笑着说,“是先生捡回家的乖乖狗。”
“是家人哦。”
意有所指,不知道说的是小白花,还是林白舴自己。
秦储想起林白舴之前说的那句话。
——我就像先生手里的一只流浪狗。
秦储心脏像被细针戳了一下,又疼又麻,于是目光落在林白舴身上。
贺信舟心脏一沉,他立刻明白过来,刚刚自己那句追问给了林白舴发挥的空间,于是决定闭紧嘴不再给林白舴递台阶。
但林白舴一个人也能导出戏。
他右手动作很轻的往身后藏,贺信舟看得分明,明明他可以很直接藏住的,但他很有技巧的绕过去,果然被秦储发现。
秦储眼疾手快摁住了林白舴的手,“怎么了?”
“没事。”
林白舴抿着唇,有点慌,又装作很镇定的乖乖摇头。
秦储没说话,将林白舴的手翻过来,一道红痕横贯了整个掌根,有点肿,看起来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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