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茶香味氤氲了整个房间,秦储说,“是吗?”
“比以前爱笑。”
贺信舟三言两语消弭漫长时光没见的生疏,“你还记得第一次跟我们去枫国打比赛吗?那时候你全程都没笑过,他们当时都在宿舍讨论这个冷脸的小学弟,很高冷。”
秦储弯了一下唇,然后很快恢复平时的表情,“难道要我这样假笑?”
贺信舟一下笑出声,“可是现在你不太一样,你的眼睛一直都在笑。”
“唔。”
秦储没太注意过这种小细节,而且脸上没有笑容,只是眼睛在笑,这种话一听就很奇怪吧。
贺信舟却没深究这个问题,他转头看了看清原的陈设,由衷的感慨道,“你真的做到了。”
“嗯?”
贺信舟拽起脖颈上的鹰爪项链,眼神闪了闪,“这个。”
真的有人从上大学开始就提出不可能的设想,尽管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能成功,但他最后真的将提案上的每个字都变成了现实。
“这是你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贺信舟拎着那条项链,“你还记得吗?”
“嗯。”
秦储摸了一下领口的领针,那是今天早上林白舴在玄关给他别的。
“阿储现在喜欢这样的领带吗?”
贺信舟都没注意到那个小小的领针,看着秦储颜色鲜亮的领带问。
秦储随意扫了一眼,“哦,这个。”
“别人的。”
林白舴喜欢的这条,今早给他搭的。
硬说什么会带来好运,还很虔诚的对着这条系在他脖子上的领带落下两个吻。
说是他拿去城东光隐寺找大师开过光了。
开过光的领带。
只有林白舴做得出来,秦储想到这,没忍住,弯了弯唇。
贺信舟却骤然失神,“别人的?”
不是说秦储早和成温分手了吗?
还有既然是别人的,那为什么会戴在秦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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