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粉不粉的,你说话好恶心。”
李镶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提高了音量,震声道,“我可是直男。”
这下跟秦储偷偷说悄悄话的季向流看着他,连角落里的乐队的目光都移了过来。
祁泓无语望天,“行,你直,你铁直。”
你直得要拖走一个鸭零那啥那啥。
季向流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了。
“你们干什么?!”
李镶玉有点不爽,“不信啊。”
“信。”
季向流占便宜上瘾,很真诚,“我相信你。”
“所以今晚一起练肌肉吗?”
季向流问。
“今晚我还有训练。”
李镶玉说,“过两天再约。”
“或者你也可以看我比赛。”
李镶玉说,“比完,教练会放假,那时候我可以跟你走。”
“好啊。”
季向流说。
傻得实在天真。
秦储有点坐不下去了,开始格外想念小情人。
这时候不知道他回兰琢了没。
那边那个小鼓手也被拎过来,害怕得发抖,又不敢走。
“你为什么骗他啊?”
季向流看热闹不嫌事大,漂亮的眼睛弯着,鼻尖是粉的,在李镶玉身上磕得还没好,“别撒谎啊,我可不像他那么心软。”
秦储也看着那个面容清秀的小鼓手,也只能称得上是清秀了,和季向流差得太远。
李镶玉非常认真的盯着他。
“……因为钱啊。”
小鼓手努力抑制想要发抖的念头,“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秦储也莫名听得很认真,大概是李镶玉实在太傻,他父亲李总给予自己的帮助又颇多,秦储也有两分想教他以后别那么天真的想法。
也许更大的可能是林白舴在秦储眼里和李镶玉很像吧,都一样涉世未深,一派天真。
秦储想起林白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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