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为了他身体好,平日潇箬可不许他喝酒超过一杯的。
“你们不用担心,镖局这趟派了十六个镖师来护镖,再说了,不是还有阿荀嘛!”
听潇箬提起自己,潇荀嗯了一声。
郑冬阳点头道:“有阿荀在我就放心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这句话让岑老头当场就炸毛,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气呼呼地说道:“太礼!
你怎么这样!
不是约定好了要一起说服箬箬的吗?”
简直就是叛徒!
岑老头吹胡子瞪眼,刀子一样的眼神嗖嗖嗖向旁边的郑冬阳射去。
郑冬阳却毫不在意,继续慢条斯理地剔着鱼刺。
鲫鱼小刺非常多,他可得仔细着点,别扎了两个崽崽。
“我说岑兄,阿荀的身手你还不放心?有他在,箬箬不会有事的。”
剔好一块洁白的鱼肉,蘸满糖醋汁后放到两个崽崽碗里。
“再说了,我们箬箬这么聪明,有什么能难住她?你就别操心了!”
郑冬阳劝慰道。
他现在对潇箬也有种盲目地相信,和钱掌柜这个迷弟有的一拼。
少数服从多数,见唯一的队友也叛变,岑老头也不再挣扎。
叹了一口气,岑老头拿起难得的第二杯酒,边嘬着边说道:“好吧好吧,我也拦不住,不过你俩一定要给我平安回来。”
他抬起眼皮看向给潇箬剔鱼刺的潇荀。
“特别是你,阿荀,你一定要护好箬箬知道吗?”
“嗯。”
潇荀头也没抬,他保护潇箬是理所当然的,无需特别保证。
饭桌上的气氛这才舒缓开来,一家人又亲亲热热说了些别的闲话,度过了愉快的晚饭时间。
商会与镖局约定的出发时间是三天后,黄掌柜特地挑的黄道吉日,宜祈福,宜移徙,宜纳财,宜出行。
这三天里,潇荀要去镖局听镖头的行镖安排,准备走镖事宜。
郑冬阳照旧每日和潇昭一同上下学。
潇袅努力绣着不知名的图案,说是要给长姐和阿荀哥哥做个平安香囊。
只有岑老头啥也不干,一天到晚都在看着潇箬收拾行李。
“听说那边可冷了,你把袄子带上。”
“阿荀这件没絮棉花,换这件换这件。”
“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果子吃,这个杏脯也带上。”
“这儿还有些田七,活血化瘀,路上能用上。”
老头子絮絮叨叨,围着她团团转,有时候让潇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
潇箬又好气又好笑,她双手一叉腰,娇嗔埋怨道:“老爷子你去歇着吧,我知道该收拾哪些的!
你都赶上我们井珠村的王奶奶了!”
当初她搬到上溪镇前,刘王氏就是这样,操心她这个没带上,那个落下了。
被这么一吼,岑老头才讪讪停下团团转的脚步,不过还是趁着潇箬不注意,把他自己觉得能用上的东西偷偷都塞进包裹和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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