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上看到做工精美的荷包后,她就也想要一个。
潇箬给她买了个绣着两只燕子的,惹得这小家伙爱不释手,根本舍不得用。
后来不知她小脑瓜怎么想的,竟然琢磨着自己去绣一个先用着,阿姊买的要留起来。
从此后就经常看到潇袅捏着绣线,吭哧吭哧做起了女红。
潇箬接过帕子展开一看,嫩粉的底布上歪歪扭扭绣着一团圆圆的黄色物体。
“呃……不错!
袅袅这鸭子绣得可真像!”
本着鼓励式教育的想法,她违心地夸奖道,完全没注意岑老头在潇袅背后挤眉弄眼,努力向她传递信息。
“不是鸭子!”
潇袅的小嘴巴撅起来。
“那……是鹌鹑?”
她实在没看出来这坨是啥,依稀感觉好像有翅膀的痕迹。
“是鸳鸯啊!
鸳鸯啦!”
小家伙嘴巴都能挂油瓶子了。
岑老头捂着眼睛直摇头,方才潇袅把帕子给他看的时候,他也猜错了……
“哦对对,鸳鸯!
这鸳鸯真好看!”
潇箬毫无原则地说道。
她把皱巴巴的粉帕子抖了抖,让它在阳光下舒展开来,阳光下又是粉又是黄的帕子看起来更伤眼睛了呢……
不忍直视,潇箬赶紧把帕子叠吧叠吧放进袖笼里,摸了摸潇袅的小脑瓜。
“这么好看就送给阿姊吧,袅袅去帮阿姊打点清水来,阿姊要干活了。”
自己的作品受到了长姐的夸奖,潇袅小嘴一咧露出缺了颗牙的笑容,美滋滋去帮着打水。
说是帮忙打水,其实是等潇荀把井水摇上来后,她站在井边递上装水的木桶,就算完成任务了。
最终还是潇荀提着装满水的木桶,倒在大木盆里,好方便潇箬清洗延胡索。
这次拿回来的延胡索有点多,岑老头和潇荀就和潇箬一起洗。
潇袅也有模有样搬着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小胳膊伸过来要一起帮忙。
洗好的延胡索还需要加醋汁闷润两日,才可进行下一步炮制。
四人正忙碌着,马老三来了。
他人还没到,破锣嗓子先敲响。
“潇兄弟!
潇兄弟!
来活了!”
他大跨步半跑着进到潇家院子。
“哟,老爷子,潇箬姑娘都在呢!”
走得有些急,马老三也不用他们招呼,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马大哥,是有镖了吗?”
潇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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