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落小镇就借宿一宿,不赶巧在荒野中便直接就地安营。
越往滇南行走山路越多,马匹吃重登山下坡,逐渐的就慢下来,之前一日能走百里,现在不足八十里地。
江平是个经验丰富的镖头,看到这样的情况,他果断下令换成水路前行。
马匹被寄存在马行里,每日只需付二十文的草料钱,等他们回来时候凭信物就能取回。
四车货物用涂了熟桐油的油布包裹防止进水,整齐码放在租来的船舱里。
潇荀第一次体会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感觉,他晕船了。
又一次忍不住趴在船沿上干呕,他觉得自己脚好像踩在棉花上,口腔两侧不断分泌着酸涩的口水,喉咙痉挛仿佛被无形的手掐着。
他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从上船开始他就头脑发胀胃口全无,早上强迫自己咽下的包子早就吐了个一干二净,胃里面空荡荡的,只涌上来阵阵酸水。
“来,喝点水漱漱口。”
江平递过来水囊。
“潇兄弟之前没坐过船吧?晕的这么厉害可不好受啊。”
潇荀接过囊袋,打开喝了一口,嘴巴里的酸涩被冲淡。
现在他说话都觉得费劲,只能朝江平举了下水囊表示感谢。
“还以为是条多厉害的龙呢,没想到带了只旱鸭子。”
阴阳怪气地声音必然是马老三无疑。
他被江平警告过来就憋着一肚子气,无奈老大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一路上只是离潇荀远远地翻着白眼。
这会儿潇荀晕船手脚无力,算是被他逮着机会嘲讽。
抛下这句嘲讽后马老三立刻朝船舱走去,他只是过过嘴瘾,被老大逮住少不了一顿教训,还是去船舱借口看货物,趁机找个地方睡觉舒坦。
江平有心说马老三几句,又找不着机会,最后只能叹一口朝潇荀说道:“你别介意,马老三就是嘴巴欠,他对你没有恶意。”
潇荀摇头表示没关系。
对他来说马老三不过是暂时性的合作伙伴,等这趟镖走完以后还不一定能见面,只要马老三不来招惹他,他也不管对方对他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两人靠在船栏杆上吹着江风聊着闲话,以此分散潇荀的注意力,缓解他晕船的感觉。
大部分时候是江平在说,潇荀在听。
江平走南闯北多年,十八岁开始给顺记镖局做镖师,去过荒芜的漠北,也去过风浪滔天的南海,他斩过麻匪,擒过山贼,曾经三天三夜追击千里抢回被盗的珠宝,也曾失手被擒关在山洞里差点饿死。
正在他滔滔不绝地给潇荀讲他那趟押镖去江南的途中,遇到色艺双绝的花魁非他不嫁时,船舱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在舱底的巨响,紧接着就是马老三的破锣嗓子嚎了声:“你们是谁?来人啊!
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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