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灵是百口莫辩,怎么就成了自己欺负人家小娃娃了,他也没做什么啊。
他年轻时也是个读书人,一心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虽然后来娶了现任夫人后放弃了考学一途,但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道理还是懂的,断不会欺侮老者幼子。
他平日虽说不上乐善好施,也从未因为小舅子是亭长就仗势欺人鱼肉乡里,遇上荒年还会减免自家佃户的种子钱。
这次他带着家丁来并非真想动手,纯粹就是给自己壮壮声势而已。
张丰灵脸上变颜变色,一时间耳边众人的议论声,岑老头的指责声,家丁的哀嚎声交至成一团,他只觉自己现在是被放在热锅盖上的蚂蚁,团团转着不知下步该去哪里。
潇箬看张丰灵这模样,感觉这张大官人也不是什么恶霸,不然早就发难了。
她也有心解开这困局,不然这么纠缠下去,岑老头怎么有空给潇荀看病疗伤呢。
她一手搂着弟妹,一手搭在潇荀头上慢慢抚摸,像给狗子梳毛一般。
心中略一思索,她冲张丰灵说到:“既然抓药煎煮是你自己家里处理的,你不如把今日的药渣取来,看看这药渣是否和药方一样。”
闻言岑老头也点了点头,查验药渣的确是最直接的方法。
“好,好,我这就去把药渣取来!”
张丰灵连连点头,又冲站在一旁龇牙咧嘴嚎着疼的四个家丁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门:“你们几个在这儿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动手知道吗!”
家丁们喏喏称是。
他们那儿还敢动手啊,不说旁边有一个像只恶狼般盯着他们的潇荀,光是冲着自己手臂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剧烈灼痛感,他们也不敢再随意接近潇箬他们。
张丰灵匆匆回去取药渣的空档,岑老头走到潇荀跟前观察起这个少年的伤情。
潇荀额头的伤已结痂,严重的是他的腿。
右脚踝肿胀的明显比左边大了一圈,左腿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此时却一直在细微的颤抖着。
岑老头伸手要将他的裤腿卷的更高些,好观察下左腿颤抖的具体原因,在快要接触到潇荀时他的腿猛地往后一缩。
同时又是一声痛苦的闷哼。
潇箬有点心疼,狗子刚才扔诊凳时完全没有顾上腿的伤情,情绪正激动,现在大概率还是处在应激状态。
她有节奏地摸着潇荀的头,让手指穿过他微微卷曲的头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小狗很棒……”
潇荀果然眼神中褪去了狠厉之色,开始察觉出自己现在姿势的狼狈,有点不好意思地微微向上用力,耳朵又悄悄红成了煮熟的虾米。
潇箬掌心感受到潇荀的回应,笑着继续哄小狗:“让大夫给你看下腿,等会儿看完病给你买糖吃。”
潇袅耳尖听到长姐对潇荀的承诺,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潇箬撒娇道:“袅袅和昭昭也想吃糖。”
还不忘帮自己弟弟也要一份。
潇昭像个小大人一样,踮起脚用胖乎乎的小手拍着潇荀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阿荀哥哥不要怕,大夫看完病我们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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