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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放不是在凤仪宫安放了许多侍卫吗?那些人都做什么去了,居然任由月无尘把凤仪宫当成太子殿自由出入?
“母后知道儿臣此次来意不善吧?虽然儿臣睡着了,却记得很清楚,有人趁儿臣昏睡时掌掴儿臣的脸。
从小到大没人敢动儿臣的脸,更遑论说是女人。”
月无尘邪恶的笑容在楼翩翩跟前不断放大。
他欺近楼翩翩,轻易地拧她在手,与自己平视:“所以,儿臣来报母后的‘大恩大德’。”
楼翩翩没敢忽视月无尘眸中噬骨的冷意,他说了,此次是来报仇的,他要折磨她?!
“本宫是皇后,若让皇上知道--”
“母后若再提起父皇,儿臣不介意直接将母后挫骨扬灰!”
月无尘不耐烦地打断楼翩翩欲出口的威胁。
从未试过哪一刻,他这般讨厌月天放,讨厌月天放是皇帝,是楼翩翩名正言顺的男人。
他却得偷鸡摸狗,做不能见光的鼠辈。
原本觉得这样也挺刺激,可现在,他不爽快。
他若不痛快,一定要拉个人陪他一起不痛快,那人自然就是楼翩翩。
楼翩翩在月无尘手上徒劳挣扎,月无尘却拧着她到了烧红的炭火前,里面搁放着一块烧红的小铁烙。
她看了冷汗直冒,不是吧?月无尘要对她施予私刑?!
月无尘很满意楼翩翩的反应,他性.感的薄唇勾出冷酷的笑意:“儿臣为母后准备的大礼,母后还喜欢么?!”
“不喜欢,太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粗,否则被皇上--”
在看到月无尘瞬间冷却的神情,楼翩翩忙改口:“我,我是说,被任何一个宫女看到,这都不好,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母后不乖,儿臣说过的话总是记得不牢。
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方法,提醒母后,儿臣早已预定了你的身子,任何人不能碰,包括父皇在内。”
月无尘将楼翩翩扔在地上,将她的手脚束在一起,在她的小嘴塞了布团,长指抚过她柔嫩的玉颊,拭去她的冷汗,柔声道:“待会儿会很疼,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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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嘿嘿
烙下他的印记(下)
楼翩翩用力摇头,那块烧红的烙铁照亮她紧缩的瞳孔。
她想放声尖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
的单字音。
月无尘撕扯楼翩翩的亵衣,她小巧精致的美丽胸房弹跳而出,他眸色一黯,轻声赞叹:“真美……”
他伸手罩住,够他一手掌握,刚刚好。
她胸房的滑腻触感令他邪眸半眯,情潮涌动,很想将他身下挣扎的女子撕成碎片。
他轻佻地吻上她的雪颈,变态地伸舌舔去她颈畔的汗水,哑声道:“小妖女,你生来就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他不敢太用力,就怕在她的粉嫩玉肌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直不敢忘记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的贞洁必须留着,因为她是他父皇的皇后,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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