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着。
陈冉拿了热毛巾,坐到身边想给她擦脸,谁知她竟直接倒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蹭着他胸口,可爱的紧。
陈冉摸着她的头发,却反她抓住了手。
臣知墨举起自己带着戒指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马蹄莲?”
“细心一点,并不难发现。”
陈冉笑,“喜欢吗?”
摸着她的手问。
她点头,“我也有一些马蹄莲造型的首饰,可都没有这个这么特别。
钻石的成色也很好,你在那里买的?”
陈冉拉着她起来,“带你去看点东西。”
陈冉的公寓有一个锁着的小间,他打开,按开了灯,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堆满了封装好的画跟一些手工品,其中不泛有几个马蹄莲的造型。
陈冉走到里面,抽出一个画板,撕开包裹着的纸。
画上只是简单的线条,勾勒着马蹄莲的花丛,花丛中站着一个女孩低头捻起裙角,跟马蹄莲融为一色的裙子,似乎也是一朵花,穿在女孩身上。
“真美。”
臣知墨不犹赞美。
陈冉笑笑,拎着画带她出了小间,“我母亲生前的作品。
她很有才华,我舅舅说如果母亲没有遇到我爸,她应该已经在英国成名了。
她是为了我爸回国的,后来因为有了我,就一直待在国内。
那时候,她的画已经价值千金。
她去世后,有一阵子画作叫价已经达到了天价,可我舅舅一副都没有卖过,他说那是留给我能纪念一辈子的东西。”
抬手把臣知墨揽进怀里,“我妈妈很喜欢马蹄莲,她说在欧洲,新娘的捧花大多都是马蹄莲做的,所以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一生一定要送给她一束马蹄莲,带着她走进礼堂。
可惜,她到死都没有收到过……”
说起母亲的遗憾,陈冉有些黯然,抓着她的手,轻抚着戒指,“这是我妈给自己设计的婚戒,钻石是从我父亲送她的项链上取下来的。
不过,她一次都没有戴过,说也奇怪,她出意外的前几天突然把这枚戒指送给了我,说要留给儿媳妇,我还笑她儿媳妇的事是不是想的太早,谁知,一点都不早。”
臣知墨觉得颈窝一热,心头也跟着一紧。
从他手中抽出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
如果,他冷透了,她愿意用自己去温暖他。
这一关他们能闯过去,那么,他们之间的下一个赌注,就是相伴到老。
……
尚品摸着胡小涂光滑的背,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话,趴着的人笑出声,毫不遮拦的一翻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丰盈挤在他的胸口。
“小怪兽,咱们也要开始吵架了,对吗?”
尚品点点头,亲着她耳朵道:“而且会吵得很凶很凶,你要发挥你小醋缸的威力,吵的人尽皆知。”
胡小涂又咯咯咯的笑,震颤的两只小白兔在尚品胸口上下蹭着,一下就把刚刚熄灭的火,又点着了。
他搂着她压到床上,“宝贝,等这件事过去了,咱们要个宝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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