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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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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哼”

了一声：“好象我很随便让人挑似的。”

连这都争。

我笑笑：“不是，是你很念旧。

不过妈妈年青美丽，追求她的人一定多，你不一定可以呢！

你们彼此很不服气的！”

父亲：“人小鬼大，你以为当年是我的错？你妈妈为了出国，抛下我们。

算了，不说了。

告诉我你最近在忙什么？老见不到你。”

我做了个鬼脸：“实习中，还没确定。”

这是为了免麻烦，否则他还会追问什么工作，在哪里等等。

父亲：“不如你来我这里帮我.”

我告饶：“别，我正好要自己锻炼一下。”

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母亲的。

我说：“我到外面接电话.”

我不理会父亲的不悦，到外面：“妈妈，有事情吗？”

我那美丽的母亲要我去陪她，她难道无所事事吗？回来这些天没见她做什么事情。

真是的，我还要为五斗米折腰呢。

是的，我还要工作，这让我不会觉得自己是寄生虫。

我自嘲的笑着回到了桌边。

父亲看我的笑容，有点恍惚：“你和你母亲真象，连笑容也象！”

我了解：“这也是你不愿意见到我的缘故吧？妈妈使你伤心。”

他叹息：“也不是她的错，当年就是那种潮流。

其实她嫁给我也该觉得委屈，一个男人不能使自己的女人幸福，是一件最悲哀的事。

我让她走也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一个女人太知道自己的美丽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不象她那么骄傲，我还觉得放心。”

我问：“妈妈给你的压力很大，是吗？一个女人，美丽有才干，会使很多男人害怕，对吗？一个让很多男人相形见拙的女人，会吓坏别人的吧？”

他微笑：“也许吧！

不过我记得你母亲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可爱的女人的样子。

有很多缺点，不过很可爱。”

我讶然：“爸爸，你不恨妈妈吗？我一直以为你恨她。”

他叹息：“对她的感觉很复杂，你永远不会明白。

我怎么会恨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青春时代，那是决不会和恨连在一起的。

年青时，无论做错多少事，回忆起来全是快乐的。”

这时的他，没有了那种气势，全然是一种儒雅的平和。

他看着我：“只是，我对你有负罪感。

是我们让你的青春时代没有快乐。

你这么消沉，我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我无能为力。

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要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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