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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地发笑,只是这笑很苦,无奈道:“雁长飞你饶了我吧,别让我笑了……笑得伤口疼。”
雁长飞手上停了,登时皱起眉毛查看我身上的伤口——腹部那处伤已经微微渗出血,染红了白纱布。
他脸色骤然难看,起身差人去叫大夫。
又换了回纱布,雁长飞再照顾我的时候就老实多了,坐在旁边不吭声,只静静看我。
我:“看什么看?”
雁长飞低着声儿道:“你怎么又淌泪了?伤口还疼?是……是我不对。”
方才被他欺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胸口发闷,闭上眼不想搭理他了。
这天之后,雁长飞再不玩闹也不捉弄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宛如一个任劳任怨的闷葫芦。
一连这么过了十多天,身上伤口慢慢结了层痂,我也逐渐能靠在床头坐一小会儿,下床却还不行,每日还得靠雁长飞把我翻来翻去换几个姿势,身上才不会长出褥疮。
中间张闻和青霭来看过我一次,我托张闻传话给董君白,想他找个由头来瀚王府和我见一面,但是五六天过去了,张闻都没来给我回信。
这天夜里,雁长飞给我擦干净身体,又拎起兔子耳朵擦干净兔脚放在我身旁,一个人站在屏风边上搓洗我刚换下来的长裤和……亵裤。
我默默看着他,臂弯里兔子毛茸茸,心里已经从最开始的羞愤起伏变得平静习惯了,这些天里,我能看见的人只有雁长飞,偶尔边洲有事来禀报,会止步在屏风外。
雁长飞从早到晚,除了沐浴出恭,十二个时辰不离我身。
就算是真正的两口子,似乎也很难做到这份上了。
“你要什么?”
雁长飞注意到我在看他了,手上一边搓着,一边回头看我。
“兔子饿了。”
我说。
“哦。”
雁长飞点了点头,洗完了裤子端着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根菜叶子。
“现在听话本吗?”
他手上还拿着昨晚听到一半的话本。
我:“听,先给我翻个身。”
雁长飞便把我摆成朝床里侧躺的姿势,接着自己在外侧坐下,念话本给我听。
我拈着菜叶喂兔子,听了一会儿听不进去了,问他:“张闻今天没来吗?”
雁长飞念话本的声音顿了顿,道:“没。”
念话本的声音继续,他声音低沉厚重,在喧嚷的人声里出现时也极容易辨出来让人注意到,更别提这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了。
我脑子里此刻在想董君白,然而被雁长飞的声音干扰着,脑子里却凝不出董君白那张白净的俊脸,而是出现一茬大胡子。
分明背对着他,脑海里却完全想象出了他倚靠在床头在烛光下念话本的画面。
“你别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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