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重逢终有日,此情深重奈谁何“
老六媳妇从后厨走出来,喝道:“大白天的吆喝什么呢,怪难听的。
“
老六呵呵一笑,“咱们侯先生心尖儿上惦记的人回来啦。”
到了街口,文清竹伸手拦了一辆车。
“去玫瑰楼,快一点师傅。”
一脚油门到了玫瑰楼,因为是单行道,前面便是步行街,文清竹只好在对街下车。
玫瑰楼是西式的装修,一楼全是透明的落地窗,文清竹一眼便看到侯准。
他与四年前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憔悴一些,这些年为了救国各方筹划,消耗不少精力。
侯少爷的手指上仍旧带着那枚木戒指,已经十分旧了,怕是这么多年一天都没有取下来过。
侯准正在大堂,与生意对象交谈,敲定最后的细节。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1动,门童喊道:“对不起先生,今天有贵客,不对外招待,您不能进去。”
文清竹用尽浑身力气甩开钳制,冲向侯准,咚的一声,直接将侯准扑倒在地。
“你个骗子,是不是战争不结束,多少年不见我你都无所谓。”
文清竹跨在侯准身上,死死的攥着他的领子,眼睛红了一圈,泪水夺眶而出,这四年间所有的委屈一口气堵在心头,他想质问侯准,当年就这么将他一个人抛去美国,多年不得相见,他是如何的铁石心肠。
他是如此的愤怒,恨他的先生连携手面对危难的机会都不给他。
“对不起先生,是我们的失职,我们这就……”
门童跑过来,话还没说完,只见侯先生一把揽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侯准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怎么刚刚还在想的发疯的人,突然就出现在眼前了呢。
分离四年,他何尝不心疼,无数次想要抛下1身上的事情,去找文清竹。
可是救国救难的大义在前,政府需要侯家的投资,这些年在西南建了不少厂,其中还有最重要的军工产业,文清竹在上海的荷丝产业也需要侯准把控,他的身上压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连抽身出去的可能都没有。
他明白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明白这个时代给他的考验如何艰巨,他始终在负重向前。
桂子为了陪自己的母亲,还是留在了北平城。
侯准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到现在自己照顾生活起居,从北平一路流亡辗转到重庆,多次躲避日本人的追杀,九死一生。
侯准也苦痛,也孤独,思念并没有放过他分毫,无数个从噩梦逃离的夜晚,都是孤身一人。
文清竹满肚子得委屈,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侯少爷吻上了唇,来的路上想好了的质问和责怪一句也说不出口,他只想紧紧地搂着自家先生,与他唇舌交缠,感受着先生身上久违的香味和温度。
泪水是咸的,唇尖是甜的。
那一年是1942年,抗日战争进入僵持。
嘉陵江水平静流淌,如同那段非凡岁月悠悠绵长。
他们不知道战争会在哪一年宣告结束,不知道日本人究竟什么时候会被赶出国境,不知道这个沉睡了太久的国家何时能站起来,不再受尽欺辱,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可是呀,从侯少爷与他的honey重逢的那个午后,或许此生便不会再有遗憾。
(全文完)
想说的话
一直在想,这段话是在正文结束后写,还是在番外结束后写。
后来想想,毕竟文清竹和侯准的故事在这里就结束了,我就跟在正文后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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