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班时陈嘉文说来接我,我特意嘱咐他不要将车子停在公司楼下。
因为陈嘉文的身份特殊且太过祸水,所以如果这事被同行知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会有什么样不堪的流言传入我的耳中。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最希望的,可没想到电话里的他还佯装着生气:“我是不够帅还是看上去很寒酸,让你这样拿不出手?”
这人一向自大,听他这样说我更是笑不可抑。
听我只是笑,他更起劲了:“倪晓蕊,咱今天得说清楚。”
我抑住笑意:“好好,就是因为太帅太不寒酸,所以没安全感,不怕贼偷还怕贼惦记啊!”
“唔,原来我给娘子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真是罪过啊。”
第一次听他这样玩笑,我的心怦怦跳了好一阵。
我们约定在离公司有两百米远的小学门口,学校门口各式的私家车刚好混过同事们的敏锐的眼睛。
几天没有见到他,现在的心情竟然有些急切,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也没有了往日下班后的散漫。
突感肩膀一沉,我侧头一看,被这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大手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护住包包。
见我这反应,来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样:“怎么不在车上等我?”
他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勾着我的肩膀,绕到我身侧:“等了半天见你没来,我就出来溜达溜达,兴许能遇上你,这不是,就给我捡着了。”
我低着头悄悄抿嘴笑着,心里泛出一圈圈的甜腻。
他勾着我的肩膀,问我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们途经一家珠宝点时,他却突然驻足,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敞亮的落地橱窗内展示着几款耳坠项链。
这家珠宝店是从公司到地铁站的必经之路,每天路过每天看,日子久了我对这家珠宝店的款式也有了大概的印象。
橱窗上印出陈嘉文怔然的神情,那眼神有些沉迷也闪过一丝惊喜。
那是一副祖母绿的水滴形耳坠,做工精细质地纯良,款式很新,之前没有见到过。
“进去看看吧。”
我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入店内,导购小姐很快迎了上了。
“拿那副耳坠给我看下。”
上大学的时候我曾打过耳洞,但是工作忙起来就很少关注这些,也很久没戴过耳坠了。
导购小姐拿过耳坠,正要为我试戴,却被陈嘉文接了过去。
“我来吧。”
当耳坠的银针触碰到我的耳垂时,我不由的吸了一口气,真害怕过了这么久之后我的耳洞已经不复存在了。
见我这缩头缩脑的模样,陈嘉文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但是眼神却是极其的认真。
当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将银针穿入我不太通畅的耳洞中后,我轻轻的摸了摸耳垂,还好没有流血,耳洞们还健在,这才将一刻紧绷的心微微的放松了开来。
玉石凉凉的,就如他的指尖一样。
大功告成,他双手搭在我的肩头,心满意足的端详着胜利的果实。
“好看么?”
我轻轻的甩了甩头,耳垂上的重量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荡漾着。
他笑着点点头,对着我身旁的镜子努了努嘴,示意我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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