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坐上大巴车,先回南部县去。
她已经忘了上次是怎么来的。
到了县城汽车站,她想坐车,却发现困难重重。
她不识字,看着那一排排的汽车,车头上写的地名,她完全不认识。
她鼓起勇气,跟人打听,要如何坐车。
对方听说她要去南部县,告诉她:“这里没有去南部的车。
你得先坐车到昭化,再转车去南部。”
她被绕晕了。
对方指着一辆车,告诉她,那就是开往昭化的。
她慌忙前去搭乘,司机却问她:“票呢?”
“什么票?”
司机说:“先买票后上车。”
“在哪买票?”
“售票处。”
可她连售票处那三个字也不认识。
她像个无知的孩童一样,完全无法独自出行。
她到处询问,找到售票窗口,买了票。
到昭化天黑了,旅客们陆续出站。
她找不到方向。
她慌了,拉住路人问,怎么到南部去。
问了不知道多少遍,最后一个好心人,告诉她,今天没车了,去南部最好明天一早起来搭车,建议她最好找个招待所。
她没有钱住招待所,只能在汽车站外徘徊着。
有陌生人见了她,同她说话,问她:“你到哪儿去?”
她不敢回答。
她不敢和陌生人讲话,害怕对方是人贩子,会将她拐了去卖掉。
问话的人见她不答,便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家。
进了门,付碧鸿黑着脸,将她破口大骂。
“你回来做什么?”
付碧鸿说:“我这家里没有你的饭吃。”
付宜云低声下气,说她在夫家待不下去了,求付碧鸿能帮她找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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