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痕过于张扬,但无意间窥见的人也都暧昧地笑笑,不会当面去揭穿什么。
若不是晚上跟时柚韵出来喝了杯饮料,又哪儿知晓自己丢了一天的人。
时柚韵“哦”
了一声,“什么都没发生是指除了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她一头雾水,面前递上一块化妆镜,她这才勉强看见皮肤上一小块吻痕,她想起男人尖锐的牙齿咬着她一小块皮肤,心尖又像是过了一遍电,这会儿倒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耳边响起好友的笑声,夏柠将这笔丢脸的账记在了盛修白身上。
之后两天夏柠躲了盛修白,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在一张床上。
盛修白疼惜她,以为是那天晚上做狠了,也就没怎么强迫。
夏柠背对着他睡觉,还给床上划了个三八线,要求盛修白不能越过这条线碰自己。
盛修白用那双眼看了她一会儿,倒是也没拒绝,在他眼里那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半夜夏柠不安分地翻了个身,很自然地滚到了盛修白怀里,手还顺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往下。
“嘶。”
盛修白想把她手拽开,可没一会儿夏柠又贴了过来,她大概是把他当成了床上的玩偶,一只腿搭在他身上。
盛修白哪儿还有睡意,敛眸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进了洗手间。
等第二天夏柠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紧紧抱着盛修白,整个人几乎缠在他身上。
她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盛修白望她望很久了,她指责,“你怎么越线了?”
面对新婚妻子的无理取闹,盛修白倒也没生气,嗓音平和地问她,“你确定越线的是我?”
夏柠坐起来一看,原本她睡的位置空了大半,明显是她越线到了盛修白的怀里。
她没想到自己睡着以后会这样,想了想觉得尴尬,于是强行把锅推到他身上,“一定是你把我拖过去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他一时间被这种歪理逗笑了,敛着眼睑仍旧用那副斯文模样问她,“你的意思是,我半夜将你拖到我怀里撩自己一身火,然后又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盛修白十分认真地同她分析,“好像怎么听,都不太合理。”
她耳朵蹭一下红了,盛修白怎么这么色?
他自己那个……还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跟她说……
她甚至想象了一下盛修白这种斯文矜贵的人会怎么解决自己的需求,越想越脸红。
夏柠跟他说不通,把枕头不痛不痒地扔到他身上,然后气得起床了。
她最近因为爱面子总是在发脾气,当然这一切都要归结于盛修白总是说些惹她的话,但她这副模样盛修白反而喜欢,她平日里总是淡然温和的模样,可唯独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他怀里时一边咬他一边发脾气的时候。
只是看着她这样,他都会动情。
夏柠哪儿知道他变态的想法,除去在床上的时候,盛修白依旧同从前一样温和,好像从未改变过一样。
若不是见过那日盛修白强势、不堪的另一面,她到现在恐怕还被他的外表蒙骗。
转眼到周末,夏柠去临市参加颁奖礼,像这样的场合她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也自然心里没有什么起伏。
窗外夜色划过,一切喧嚣和嘈杂都被挡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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