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发现,也不全然如此。
男人好像也挺在乎年龄的,比如面前这位。
虽说看上去年龄不大,可若是风眠父亲的话,怎么也有四十了,是该叫叔叔的年纪了。
闻言,温叙言起了几分坏心思,抬手搭上眠眠的肩膀,搂进自己怀里,眼里的笑意夹杂着几分讥诮,缓缓吐出几个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风眠的先生,你觉得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
似是漫不经心,却字字诛心。
“……”
男生当即就愣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外焦里嫩。
以为是父母,合着是夫妻。
他干的这到底算是什么事!
丢银!
男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厉害,是那种瞬间地温度升高。
羞愧难当。
少年一下子就跑开了。
眠眠后知后觉,推开老男人,表情嫌弃:“你干嘛呀。”
温叙言睨了一眼眠眠,起身,单手插在裤兜里,像极了衣冠楚楚的败类。
对于眠眠的嫌弃,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地说出四个字:“宣示主权。”
……
返校时间有两天。
温叙言还想着某只小朋友的开学前焦虑症,便打算后一天再送眠眠去学校。
结果眠眠第一天五点多就醒了,起床收拾行李,跟打了鸡血似的。
温叙言难得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结果还是被吵醒,不仅如此,还要帮着眠眠收拾。
“去那么早做什么?”
“去收拾东西,调整心情,适应环境。”
眠眠回答地官方。
她趴在床上,指挥着温叙言将她的小裙子仔仔细细地折叠起来,然后分门别类地放在行李箱里。
“……”
温叙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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