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见,她整个人看着清瘦了许多,瘦了整整一圈,身上的活力也好像被抽走了。
和之前泼辣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薛母道:“娇娇,你回来了。”
薛娇应了声,走近些,闻到薛母身上传来一股子药膳味,才发现母亲仿佛方才哭过,眼角还泛着红。
薛娇道:“娘,哥哥病状可好些?”
薛母抿抿唇,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跟在薛娇后面的薛父道:“钱呢?”
薛娇转过头,从袖中摸出银票,道:“钱财贵重,我想着还是自己亲自送回来更稳妥些。”
薛父道:“嗯。”
然后就从薛娇手里接过银票,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钱财交给薛母保管。
薛娇觉得母亲这番模样着实陌生,便小声道:“爹爹,娘这是怎么了。”
薛父道:“可能是操心你哥哥的病情操心太过了吧。
这么些天,她胃口一直不太好。”
说完,便重重叹了口气。
见此情状,薛娇心里疑虑更甚,她觉得薛父态度十分反常。
但她没有说出来。
进了屋,薛娇便凑到兄长病榻边。
屋里只点一盏微弱的烛灯。
因为替考的原因,薛府不能大张旗鼓地请名医来相看。
否则就会暴露身份、功亏一篑。
是以替薛净秋治病的一直是同一个相识的大夫。
薛净秋面色苍白,双眼睛闭,唇色发青,毫无知觉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个死人。
要不是鼻尖还有呼吸,薛娇当真担心自己兄长是不是真的已经一命呜呼了。
“娇娇,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薛定尧又将这个问题问了一遍。
薛娇道:“国子监的学业已经结束了,在随国府待着也没什么事,心里头又挂念着哥哥,便提前回来了。”
薛父道:“家里有我们,你就放心好了。”
薛娇道:“嗯。”
薛母走进来,拍了拍薛娇的肩膀,道:“你哥哥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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